小姑娘的手指又細又軟。
池騁抓著夏至的幾個指尖,像抓著了什麼電磁機械似的。
手被黏住,心頭還被電激得突突跳動。
“咳咳,我不是說錢,我說欠條,那上面,有我電話呢!”
夏至甩開他手:“兩清了。請問你們什麼時候能離開?”
又細又軟的指尖掉了。
池騁脫力似的往椅子上一靠:“誰說兩清了?你還沒治好我呢。傷筋動骨一百天,我要在這裡養傷,你答應我住下的。”
夏至表情淡漠:“我說的,是三天。”
“我……”池騁噎住。
內心則開始盤旋:耍賴這種事,於夏至,有多少勝算呢?
答案是:沒有。
但,沒有也必須留下來。
誰讓他已經證實,她的存在,就可以遮蔽系統呢。
不管這個小姑娘身上有什麼秘密,反正她一出現,系統就沒再出聲過。
有夏至的日子=沒有系統的日子=天堂。
誰又能捨棄天堂?
池騁咬牙:“就算三天好了,那不是才過了一天嗎,我還有兩天。”
夏至:“明明已經是兩天。昨天,今天,你數學體育老師教的?”
“你呢?認識鐘錶看時間是幼兒園就要學的,你的時間概念誰教的?”池騁敲著手腕上一隻藍色錶盤的名貴手錶,說:
“那那,昨天下午我到的這兒,到現在最多26個小時。我還有兩天!”
夏至抿嘴。
池騁得意的把手裡的兩百塊錢遞給她,仰著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