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瞅一眼夏至認真晾曬草藥的小臉。
眼眸閃閃,沒再堅持。
任於晚秋指揮著兩個家政把他推進房間。
兩個儒雅的中年醫生也跟了進去。
馮醫生是池家的家庭醫生,蔡醫生也是多有聯絡的老熟人。
於晚秋一個勁的在後面說:“馮醫生,蔡醫生,你們一位擅長西醫,一位是老中醫,也是看著小騁長大的,我就拜託你們了,先看看初步情況,如果要手術,就直接飛回京市。”
院子裡總算安靜下來。
院子外頭因為有保鏢們出動勸說,村民們慢慢也散開了。
房間裡。
馮醫生細緻而輕柔的檢查著患處;
蔡醫生捻起池騁身上的草藥渣細心的聞著。
不久,兩個醫生相互看看,臉上是驚訝和疑惑的神情。
於晚秋:“馮醫生,小騁他情況怎麼樣?”
馮醫生:“雖然具體的骨折程度還是要拍片才知道,但從初步檢查來說,處理的非常好。”
“不用手術?”
“不用。及時的正骨後,保守治療比手術要恢復的快速。”
兩人在這邊說話,年紀略大的蔡醫生卻已經問上了池騁:“小騁,你說你受傷的時間是昨天中午左右?”
池騁:“對的,蔡伯伯。”
蔡醫生:“消腫得真快。你現在傷口處的痛感怎麼樣?”
“幾乎不疼了。”
“當時正骨的時候,就只有那個小姑娘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