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六在心裡嘆了口氣,無聲的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墨逸寒和蘇菀歌。
墨逸寒居高臨下的看著蘇菀歌,蘇菀歌竟沒有感覺到壓力。
抬起頭,蘇菀歌一雙水潤的眸子看著墨逸寒。
倏地,蘇菀歌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睛瞪大,眼眸劃過一絲驚訝以及恐懼。
“寒寒,你是開玩笑的對吧!”
怎麼可能叫墨逸寒呢?
墨逸寒不是都已經死了嗎?
蘇菀歌也是剛剛才想起,曾經的她,在電視報道中聽過‘墨逸寒’這三個字,而這個名字的人已經死了。
忽的,蘇菀歌又想到了。
她記得,墨逸寒是墜機死的。
而寒寒,曾和她說過,他之所以會出現在河邊,是因為他墜機了。
同樣的名字,同樣是墜機。
這絕對不是巧合。
墨逸寒看著蘇菀歌不斷變換的臉色,他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你想的沒錯,那天,電視報道上說死了的墨逸寒,就是我。我並沒有死。”
在還沒有給父母報仇之前,他是不會死的。
蘇菀歌只覺得一切都很不可思議。
“可是···你沒死,為什麼報道上要這麼說啊?”
這是蘇菀歌很不明白的一點。
墨逸寒淺笑,“他們並不知道我沒死。”
蘇菀歌明白,“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沒死,為什麼不告訴別人你沒死,反而讓報道把你給寫死了?”
墨逸寒優雅的在蘇菀歌身邊坐下,說道:“小騙子,你知道我為什麼出去要帶人皮面具嗎?”
蘇菀歌想了想,眼眸睜大,“你不想被人知道你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