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回去母校,不是要赴刑場,有什麼可準備不準備的?”
璃夜夕顏白白眼,為什麼大家都這句話?也忒不把姐當回事了。
如今咱也是參加過三千賽的高修!
更晚時,曲殤歌緩緩走來,手中握簫,“可以出發了。”
木琴換成了簫,曲公的靈器好多好多,璃夜夕顏表示羨慕的不得了。
她歪頭一看,庭院裡面的朋友們似乎都有些睏意,眼皮都在打架了。
“咱們就這樣走掉真的好嗎?萬一……”
曲殤歌輕緩一笑,“無妨,奕大哥早有打算,聖尊的意思是咱們不要妨礙到他們就好了。”
“哦……”璃夜夕顏只得乖乖坐上花轎。
到底什麼了不得的計劃非要她們盡快離開淩輝戈壁?
還不就是奕卷卷帶著屬下去闖基地捉拿那些陰謀家?
她身為鑒仙派煉藥師和元素師,怎麼就不能躲在一旁觀看了?哪怕當個拉拉隊也好啊!
等大戰完畢,不是也可以為受傷的朋友包紮傷口或者配藥煉藥嗎?
璃夜夕顏邊琢磨邊嘬牙花,坐在飛車花轎裡面托腮嘆氣。
可惜啊……錯過一場好戲看了……
不經意間看向身旁的助教,只見她睡得昏沉,嘴裡還在呢喃著夢話。
“兄長……公很好……”
璃夜夕顏無奈扶額,助教,合著你心裡也沒別的事,就是一個墨浮笙。
可惜他已經拋下了所有的朋友,先撤離到安全地帶了。
再,他到底有沒有將咱們戰隊,將庭院裡的那些人當成朋友還不一定。
花轎的外面,曲殤歌在與公儀信一起駕駛飛車,公儀信在指揮著飛車行進的方向,曲公在鞏固大花溪身體裡的聚寶盆。
飛車的速度並不慢,在朝著淩霄帝國三鑒山的方向前行。
璃夜夕顏在想一件事,如果將未疏林有意放過變異妖蟲的事情告知他的師父烈靈均,那老頭會相信嗎?
回去了三鑒山又如何,山上還有一個未疏林,那家夥很陰沉而且內心險惡,更難對付。
他做了什麼大壞事吧,貌似有些過了頭,要他平淡無奇碌碌無為吧,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
總之想要揭露他扳倒他,很難很難。
耳邊忽然有簌簌幾聲響動,璃夜夕顏感覺花轎晃動了幾下。
她掀開轎簾問道:“外面什麼情況?信哥你們注意點哈,不要被大風掀翻了飛車。”
“老大……信兒要、要負荊請罪了。”
只見公儀信“撲通”一聲跪在了大花溪面前,他自然是面對著他的老大,只不過大花溪標誌擋在了中間。
璃夜夕顏發呆,“你又咋了……做錯了什麼事?”
曲殤歌轉身,單膝跪地然後雙手捧起璃夜夕顏的臉,“夕顏,咱們迷路了……不過你不要怕,這次我來保護你。”
“迷路了?那這邊是哪裡?”璃夜夕顏別開臉,曲公你這動作太肉麻好嗎?
兩人同時道:“是淺灘基地。”
璃夜夕顏瞪大了雙眼,“真的?這次信哥你們立了大功了!”
罷跳下飛車,朝著一個人的影跑去——半空中的月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