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在一起闖過了好幾次的危難,也經歷了很多。
妹為什麼就是不願真正的相信他呢?
難道就因為他經常與墨公走在一起嗎?
話妹究竟為何這麼討厭公?這倒是奇怪了。
在他的眼中,公一直在按照明尊的心意幫助他的妹,無論妹是否知道這件事。
這樣看來,他的妹只對修行一事悟性才是高的,其他的事情都是那麼糊裡糊塗……
見到尹承顏表情嚴肅,情緒也有些低落,公儀信躡手躡腳的又走了回來。
“你家花溪了,想要多少本手劄都可以,他們可以無限複制的。這樣你們不但可以收藏一本手劄,所有帶著手劄的修士也都沒有危險問題了。”
聽到這種話,尹承顏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還是花溪最聰明,這的確是個辦法。”
許久沒有開口的墨浮笙卻忽然冷笑一聲,道:“收藏手劄?本公沒有那種愛好。花溪他們雖然可以複制手劄,但是複制到第三本時,那上面的白發女人會失真甚至會自行消失掉,你認為他們的辦法還可行嗎?”
“為什麼會這樣?你別是想要我手裡的手劄在糊弄我吧?”公儀信狐疑的打量著墨浮笙。
墨浮笙懶得解釋,尹承顏經自家公提醒也想到了這一點,點了點頭,“公得對,手劄上面的白發女人畫像之所以會消失掉,是因為有人在控制這一切。那人自然是曾經對手劄做過手腳的人。”
“哦……”公儀信似乎明白了什麼,“那我也不能將手劄交給你們。老大交給我的任務我還沒有完成呢!”
聽到公儀信所的重要任務,尹承顏笑道:“既如此,我們也不再勉強了。但願你早日破解手劄其中的秘密。”
“怎麼,你們敢瞧天工閣的智慧?不定最後就是由我們天工閣來破解手劄上面的謎題的!”公儀信自認為受到貶低,忍不住高聲叫道。
尹承顏苦笑道:“公儀老弟,咱們是一個戰隊的,你何須如此?”
“哼!”公儀信別別扭扭的扭過臉去。
墨浮笙整理了一下墨色長衫,忽然道:“其實,你有一句話對了。”
他嘴角彎起,不再深。
尹承顏和公儀信同時一頭霧水,問道:“哪句話?”
墨浮笙看向遠處,因為洛雲蓮已經害羞的跑來。
“喂喂喂,你們幹嘛呢幹嘛呢,這麼大聲?”話的卻不是洛雲蓮,是璃夜夕顏。
只見她先洛雲蓮一步跑來幾人面前,正色道:“你們不去給曲公助威也就罷了,還在這裡欺負我們信哥,別以為你們剛剛了什麼我沒有聽見!”
她的眼刀落在墨浮笙胸前的佛珠上,這句話也自然是對他的。
公儀信見到老大到場,總算鬆了口氣,正要些什麼,被老大的兄長搶先一步。
“妹,我……”
尹承顏上前一步,想要解釋解釋。
墨浮笙卻大步走來璃夜夕顏面前,將他擋在了後面。
於是,尹承顏和洛雲蓮外加一個公儀信統統被無視掉了。
兩個人相互對視,周圍彷彿靜止下來,幾個朋友也屏住了呼吸。
墨色長衫顫動,周遭氣氛有些壓抑。
墨浮笙淺笑一聲:“賽場內的比賽還未開始,但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本公只問你一句話,曾經對你過的晉升修為的幾大境界你究竟還記得多少?”
聽到他幾次提到這問題,璃夜夕顏忽然想到了一點,墨浮笙對她過的修為境界與她所知道的並不太一樣,甚至完全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