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村現在的首領,依舊還是矢倉嗎?”
“我的計劃,似乎出現了一些小小的意外……”
昏暗的天空中,暴雨傾瀉而下,無情冷漠地衝刷著大地。
帶土臉上帶著面具,一個人懶散地坐在一塊露天的石頭上,猩紅的獨眼幽幽仰望著天幕。
在他身後的一個洞穴中,一群人聚在一起烤著火,試圖烘乾身上令人厭煩的潮溼,時不時看向雨幕中的帶土,神色各異。
如果照美冥在這裡看到這些人,一定會臉色大變,應為這些人中不乏原本屬於霧隱村的精英,或者說叛忍,都是曾經霧隱村的中流砥柱,甚至還有“七忍刀”的存在。
其中實力最強大的莫過於有著一張醒目鯊魚臉的幹柿鬼鮫,臉上綁著繃帶的枇杷十藏,以及據說實力不下於七忍刀,綽號“血屠”的霧隱村叛忍,川島太郎。
至於他們願意叛逃後追隨太土,理由也不盡相同。
“喂,那個面具男一個人呆在那裡幹什麼啊,這麼大的雨,莫費腦子不太好使嗎?”
被稱為血屠的川島太郎第一個忍不住開口了,這是一個身材魁梧,有著一張方臉,眼睛卻很小的中年忍者。
他的手中此時已經換了一把大刀,居然是七忍刀之一的爆刀飛沫,要是照美冥看到了,一定會起得跳腳。
——這把刀原本的主人當年被葉龍隨意殺死,遺失的幾把刀霧隱村花了很大的代價回收。
不過之後霧隱村自顧不暇,也沒心思選出新的七忍刀。
帶土臨走的時候“順便”帶走了他,作為招募川島太郎的報酬,否則這個桀驁不馴的傢伙根本不會買賬的。
“藏頭露尾的傢伙,還帶著面具,真以為自己是什麼神秘的大人了嗎,還是在模仿傳說中的宇智波龍?”
川島太郎冷笑不已,作為叛忍他也只是看在爆刀的份上暫時加入太土的隊伍,打心眼看不上帶土的裝神弄鬼,甚至還想狠狠收拾一番後者。
沒辦法,應為葉龍在這個時空早早借鑑帶土戴上了面具,帶土自己這個“面具男”反而很尷尬,甚至會出現在假扮宇智波斑的時候,被誤以為忍界禍患宇智波龍的極度尷尬場面……
“喂,大叔,說話客氣點!”
枇杷十藏依舊抱著自己的斬首大刀沉默不語,似乎並不在意這個想要奪取七忍刀之名的傢伙,甚至是有些不屑的意味。
鬼鮫卻是冷眼看著川島太郎,眼神中甚至帶著一絲殺氣,“不要試圖挑釁大人的權威,哪怕得到了這把刀,你只不過是撿漏的新人罷了。
這裡可不再是雨忍村了,如果你不懂得收斂,我不介意好好教育你一番,讓你清楚七忍刀該有的實力!”
說著,鬼鮫身上就浮現出一股暴虐而龐大的查克拉,連身後揹負的大刀鮫肌也是微微顫動,隱隱膨脹起來。
“嘁,神經病!”
川島太郎心中暗罵一句,卻側過臉去不再言語。
忍界實力為尊,幹柿鬼鮫雖然原本在霧隱村只是名聲不顯的傢伙,而且同樣剛剛得到了那把刀不久,年級比他小不少。
但是川島太郎卻在這個鯊魚臉身上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迫感,甚至比真正的七忍刀成員枇杷十藏還要強大,絕對是一個低調的狠人!
“給我滾開!”
川島太郎不願意正面挑釁對方,默默到另一邊火盆烤著火,不屑地驅趕了幾個普通的雜魚忍者。
只不過當這個傢伙無意中再次看向雨幕中的帶土,瞳孔卻驟然收縮了。
他以為在外面早已淋溼的帶土,衣袍此刻卻在迎風飄舞。
仔細看,那密密麻麻的雨水落在他的身上,居然直接穿透過去,打碎在了太土身下的石頭上。
“這個怪物…!”
川島太郎暗自握緊了拳頭,心中第一次感到了一絲不安。
帶土隱隱說過要帶他們這些人加入雨忍村的曉組織,據說是一個神秘而強大的組織,將木葉忍者都驅逐了出去。
川島太郎原本沒當回事,此刻心中的驕橫卻是收斂了不少……
“真是有活力的部下們呢,帶土君。”
帶土自然不在意身後那些人的心思,而就在這時豬籠草一般的白絕從他身旁鑽出了半個身子,笑嘻嘻道。
“搞清楚了嗎,霧隱村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