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開始,慕晚遲是有目的地接近他們,但相處下來,慕晚遲發現顧琛的這幾個兄弟都非常地好相處。
慕晚遲正跟紀以臻說笑,不遠處有小躁動。
“那不是紀家大少爺的夫人,江舒意嗎?”
“可不是,這麼漂亮的女人,嫁給了個植物人,真是可惜了喲。”
“這話你就說錯了吧,雖然這紀大少爺是個植物人,但紀家可有的是錢,江舒意頂著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嫁進紀家,不是貪紀家的錢,說出去誰會信?”
“而且我還聽說,就前幾天,這江舒意還偷偷地在海邊別墅私會了男人,聽說還是個小白臉,這紀大少爺的頭上,早就已經長滿一片大草原了!”
在幾張嘴巴的竊竊私語下,一個容妝美豔的女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而在同時,慕晚遲也感覺到了,身邊來自於紀以臻的寒氣。
‘砰’地一聲碎響。
紀以臻手裡的高腳杯,就被他徒手給捏碎了!
連慕晚遲都被嚇了一跳,在高腳杯被他捏碎時,鮮血也順著他的手指流了下來。
“你受傷了!”
紀以臻避開了慕晚遲的手,只是勉強地勾了下唇,“我沒事,大嫂。”
說完這句,他就朝著那幾個剛才在竊竊私語的人走了過去。
試問,一個渾身散發著戾氣,還帶著一手血的人,朝著你走過來,有哪個不會被嚇到?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紀以臻呢!
“當著我的面,談論我紀家的家事,你們很興奮?”
那幾個人嚇得頓時腿都軟了,“紀……紀少,我們只是無心的交談……”
紀以臻冷冷地一勾唇,“無心交談?”
只見得紀以臻長腿這麼一橫,直中其中一人的膝蓋。
‘咔嚓’一聲,那人慘叫了一聲,就直接癱跪在了地上。
紀以臻冷哧了聲:“哎呀,真是抱歉,我也是無心之舉,骨頭沒斷吧?”
涼嗖嗖的嗓音,陰測測的眼神,可是將那幾個人嚇得都快尿了,哪兒還敢說半個字!
“來人,將這幾位,也請過去,喝喝茶,好好地想想,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如果再讓我聽到類似的流言蜚語,我可就不能保證,我還能像今天這麼好說話了。”
所有人都看著這一幕,但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這幾個作死的人求情。
在那幾個人被帶下去的時候,紀以臻抬眸,和就在他幾米之外的目光相撞。
譏諷地冷笑了聲,轉身就朝外面走了。
江舒意站在原地,下意識地捏緊了手裡的包包,跟了過去。
陽臺,紀以臻點了一支菸,才吸了一口,後背就傳來了一道聲音:“以臻,謝謝你剛才……”
“別自作多情,我是為了哥哥的名聲,至於你,江舒意,像你這種趨炎附勢的女人,就算是被唾沫星子淹死,我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
這世上,最傷人的話,也不過如此。
江舒意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以臻,我知道你恨我……”
“恨你?”
紀以臻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轉身,忽然就逼近,因為他的突然靠近,江舒意下意識地倒退了兩步。
頭頂,是男人陰森森的嗓音:“江舒意,你有這個資格,值得我恨嗎?”
江舒意閉了閉眼,抬頭,笑著說道:“是,我是沒有這個資格,今天我過來,只是替爸爸來通知你一聲,後天是爸爸的生日,他很想見你。”
聞言,紀以臻冷笑不止,“想我?有你這個貼心的兒媳婦在,他還能記得我這個小兒子?你們之間的天倫之樂,我可無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