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喂鱷魚?怎麼最近,她總會聽到鱷魚這兩個字?
“沒事沒事,既然蘇先生有事,那我們就先走了,到時候電話聯絡吧。”
在慕晚遲拉著安倩離開奶茶店的時候,一輛軍用路虎在店門口一個大旋轉的剎車!
刺耳的剎車聲,吸引了過路人的視線。
只見一個身影碩長的男人,戴著一副墨鏡,外是一件黑色披風,黑色長靴,乍一眼看去,十分地狂野,行走都帶著一陣勁風。
“啊啊啊,快看快看,那個從軍車上下來的男人好帥啊!”
“你看那大長腿,簡直讓人合不攏腿啊!”
“不行不行,我要噴鼻血了,快扶我一下!”
……
在一片騷動中,男人徑直走進了奶茶店。
直接穿過還在排隊的櫃檯,二話沒說,就將一張卡壓在了上面。
“這店我包了,讓這些人都出去。”
這可是無限透支的金卡,能拿著這張卡的,放眼整個d都也沒幾個人。
老闆哪兒敢耽擱,很快就將所有人都請了出去。
“你也滾。”
滾滾滾,這就滾!
等礙事的人都離開了之後,男人的目光,才落在坐在窗邊的蘇言蹊的身上。
對於他強勢的手段,蘇言蹊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指了指對面,“我給你點了一杯拿鐵,坐下來,消消火。”
“回來了不通知我,你幾個意思?”
蘇言蹊無辜地眨了下眸子,“我就是想一個人來d都逛逛,再說我都跟我哥說過了,是他不告訴你,可不關我的事……”
不等他說完,對面的男人忽然伸出了手,扣住他的下巴。
“你臉上的紅印是怎麼回事?誰弄的?老子掘了她祖宗十八代的墳!”
才走沒多遠的慕晚遲,忽然感到了一股寒意,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手機震動了一下,慕晚遲滑開一看,面色微變。
安倩見她臉色不對,湊過去,“小晚,怎麼了?”
“湘城的官司打贏了,知秋哥哥他今天就回來了。”
聞言,安倩立馬拉著她走,“那還愣著幹什麼,他是坐幾點的飛機?咱們現在去機場還來得及吧?”
但慕晚遲卻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有人會接他,我去了算什麼。”
也只有提到肖知秋,面對肖知秋,慕晚遲才表現出這副低到塵埃裡的樣子。
“既然不去接機,那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慕晚遲將手機關上,才慢飄飄地回道:“今晚有場慶功宴,他讓我過去。”
“這麼說,葉宜婷那個狐狸精也會去了?”
慕晚遲點了點頭,安倩一下勾住她的脖子,“哎喲,我們家晚大王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狐狸精白骨精的,來一個滅一雙!去就去,我和悅然給你撐場子,怕她毛線!”
她怎麼會怕葉宜婷,之所以這麼猶豫,只是因為,這個女人,是知秋哥哥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