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兒,那怎麼行,照顧一個孩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與精力,你現在還有那麼多的工作,娘覺得,此事應該讓韓玉檀知道,他有義務照顧你跟孩。”郭梅倒是覺得,寧昕真的有了孩,只怕這是上天的新安排,逼著她回到韓府去。
“娘,你別勸我,也別想要勸我,我早就決定了,這孩只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與韓家無關!將來,我的孩一定要姓寧!”她的孩,不能隨了別人姓!姓韓?想到韓夫人那副得瑟的模樣,她就一萬個不願意!
“昕兒,你聽娘”
“娘,你再,我就不理你了,好了,天色已經很晚了,你趕緊回去歇息吧,明天還有好多工作要忙呢。”寧昕催促道,她不想再聽郭梅那些道理,她明白,可是,她不能接受!
郭梅卻是輾轉難眠了,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寧昕獨自一人承受這些苦,她雖強,終歸只是個女人,沒個男人在身邊照顧著,她獨自一人帶大一個孩,那得多辛苦?現在是在西寧,並不是在山裡,這裡的條件是比山裡好許多,她卻深刻的明白,越是條件好了,這孩越是難養
寧昕仍然正常的工作,郭梅卻總是放心不下她,趁著中午的時候,還叫吳承志做了些湯,自己拎到店裡給她喝。
寧昕提醒她要謹慎一些,切莫讓人給看出端倪來,否則,她真的會責怪孃的。
郭梅只是苦笑的點頭,她可憐的女兒,她怎麼就那麼的倔強呢?
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月。
寧昕的肚已經快要遮掩不住了,她的衣裳雖然很寬大,可不知為何,這肚卻是比一般人要大許多!
韓玉檀正打軒衣閣外面經過。
他利用一個月的時間,將所有的事情都給理順了,包括衙門的與韓家商鋪的,他覺得自己該是時候接她回家了。
他抬腳,果決的走進去。
“歡迎光臨。”寧昕低垂著頭,正在繡著帕,是以,頭也沒抬的道。
韓玉檀慢慢的走向她,她似乎更瘦了,下巴比起以前來更尖了,她的大眼睛也帶著疲憊。
他靜靜的凝視著她,在他的眼裡,她一直沒變,雖然她不知道,他卻一直沒有停止過思念她的心。
寧昕見來人不話,倏然間抬頭,發現是他,臉上露出一抹驚愕的神色,有些慌張,卻極快的震定下來,她不能讓他給看出端倪來,否則自己所做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韓老爺前來,不知有何事?是要做衣裳嗎?”她公式化的道,對他,她已經沒有太大的波瀾,她覺得自己的心已死,早就沒有渴望了,再者,她現在過得挺好的,並不需要男人。
“昕兒,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你還不肯原諒嗎?我已經過了,那天,真的不是我的錯,我根本就不知道事情怎麼會那樣。”韓玉檀覺得,自己在面對她時,比面對那些犯人還要痛苦,她總是不肯給他解釋的機會,讓他無翻身之地。
“韓老爺,寧昕已是棄婦,與韓府早無關系,若是韓老爺硬要扯上關系的話,也只能,你是官,咱是民,官與民也是一家親了。”寧昕故意扭曲他的意思。
她不會再聽他的花言巧語將自己給矇蔽了!
“昕兒,你明知道我的不是這個,昕兒,我現在住在衙門裡,隨我回去吧,咱們一起過暫新的生活,誰也不能再來打擾咱們。”他搬到那去,為了能與她過上安靜的日,這將近一個來月裡,除了娘她們來看望他外,他沒有踏進過韓家一步!
“那請你與你的夫人一起住,我寧昕何德何能啊?你這話若是被旁人聽了去,只怕我寧昕又要遭受別人的嘲笑了!”寧昕一直是客客氣氣的,語氣中一直帶著疏離。
她知道,自己不能心軟,若是自己表露出一點軟肋來,只怕他又要以情相逼了。
見他仍忤在那,寧昕有些生氣了,倏的站起來,瞪著他,開始不耐煩的道:“韓老爺請快離開,若是繼續留在此店又不是做衣裳,民女就不客氣了。”
“成,我就來做衣裳的,請昕兒將店裡屬於男性的所有的款式,都給我做一身,現在,還要麻煩昕兒你替我量一量尺寸。”
完,他苦惱的瞅著她,她為何就不肯給他一個機會?
寧薔只覺得自己的心要被他給氣炸了。
那日,寧薔分明瞭,她與他已經再次同床了,那晚,他應該不是被逼的吧?他為何不敢承認?若是他承認了,她還有理由將他給嘲諷一下,他卻對那件事情隻字不提!
拿起木尺,她剛想要彎下腰,肚卻突然間疼痛了一下,她立即蹙起了額頭。
韓玉檀見狀,眼睛留意到她的身材,見她臉頰依然是憔悴的,身材卻慵腫了許多,再見她神情不太振作,便起了疑惑。
他伸手,倏然間捉住她的手腕,帶著驚詫的問道:“昕兒,你告訴我,你,你是不是懷了孩了?”
他雖是男人,卻也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尤其是他之前夜夜辛勤的耕耘,她懷孕那也是極有可能的!
寧昕沒想到竟然教他給看了出來!立即就有些慌了,她用力甩開他的鉗制,氣憤的道:“你胡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懷孕,再了,懷你韓玉檀的孩的,應該是寧薔才對,與我寧昕何關?你快走,你的衣裳我不做了!”
她將尺一扔,坐回到櫃臺裡面去,全怪她自己不心,竟然如此粗心大意,被他給看了出來。
見她那麼的慌張,他更加確定了自己剛剛的法,一張俊臉上出現了難耐的喜悅,“昕兒,你真的懷了咱們的孩了!走,咱們回家去,我絕對不能再讓你這麼辛苦了,你要好好的休息,好好的照顧腹中的孩。”
她冷冷的瞅著他,為他的話感到可笑!
“韓玉檀,咱們早就倆清了,即使我真的懷了孩,這孩也不是你的,你死心吧!真是因為不是你的孩,我才不想讓你知道,你覺得,你以前一直那麼的努力,我都沒懷上孩,我才與別人睡了一夜便懷了孩,這對你,難道不是一種嘲諷嗎?你醒醒吧,回去,別再來打擾我了!”她只能將髒水往自己身上潑,如此一來,他便能徹底的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