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寧昕的訊息,他只覺得自己頹廢了,為何,一個的寧昕,竟然能使得他這些天來,一直牽腸掛肚的?他喜歡的明明是大家閨秀,寧昕不過是一個洗碗工而已,他怎麼可以被她吸引住了?
不行,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否則的話他就真的頹廢掉了!他必須吃飽喝足再回家讀書,待將來考個狀元也好安慰楊家幾個女人的寄望。
看著手中的單,韓玉檀的額頭一皺再皺,他便想著到酒樓去問問寧昕,這上面的字明明是她寫的沒錯,她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何?難道,她真的有本事替別人解析情感糾紛?
他不相信,她一個姑娘,看上去瘦瘦的,怎有能耐做得了那麼多的事情?
當他的腳步剛剛挪動,便與剛剛進門來的韓依依給撞了個正著。
那單便跌落在了地上去。
韓依依待見著了單上的盛風破浪後,立即傻了眼!
“哥,這不是那賤女人寧昕的店鋪名字嗎,你寫它幹嘛?”韓依依口出不遜,甚至伸腳去朝著地上的單狠狠的踐踏了起來,直到單上的字因為又髒又皺,變得模糊起來,她才善罷甘休。
“你這店鋪是寧昕開的?她不是在酒樓做洗碗工嗎?”韓玉檀不解的問道,而且從妹妹的口中他聽出了端倪來。
妹妹似乎對她成見頗深似的!
當日妹妹為何拿錢去羞辱寧昕,他一直盤問她也不肯出實話來!
難道她與寧昕之間有過節?回想起妹妹橫沖直撞,又口無遮攔的性,他認為鐵定是妹妹在無理取鬧罷了。
“人家早已經不在享得福做洗碗工了,人家拿了我的五百兩開了家店鋪,不過,她的店鋪讓我叫娘給收購掉了,我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卻沒想到她居然將單給派到咱們的玉器行來了,她可真是死心不改,想著變戲兒的來招惹咱們,讓咱們對她注意,哥哥,你可別上了她的當,她就是個壞女人,她這麼做,估計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好使壞心眼!”
韓依依一股惱就甩下一大籮筐的話,不過全是在詆毀寧昕。
韓玉檀聽著妹妹的話,可沒有完全相信,不過依依她自己開的店鋪又是怎麼回事?
“依依,哥哥過你多少次,別意氣用事,你總是不聽。人家開店鋪關你何事?”韓玉檀語重心長的道。
對妹妹的恣意妄為,他真是頭痛!
她年紀也不,回頭他跟娘商量一下,替她找一婆家嫁了,讓她早些懂得人生的苦短。
“哥哥,你不知道那個寧昕多囂張,她一直以來就不將我放在眼裡,還對我出言不遜,我才讓娘收了那家鋪面教訓教訓她!”韓依依委屈極了,自打這個寧昕出現之後,哥哥變了,他變得不再疼愛自己了!
“依依,你自己不去招惹人家,人家又豈會對你出言不遜?哥跟你過多少次,讓你在家好好的讀書識字你偏不聽,你還讓娘收了人家的店鋪,你你都在幹些什麼事情!”韓玉檀劈頭蓋臉的就教訓起妹妹來,聽到她將寧昕罵得那麼不堪,他就不舒服。
“哇,哥哥,你又為了那個寧昕而兇人家,人家要回家告訴娘去!”韓依依原來高高興興的想來店裡,挑一件自己喜歡的飾品壓壓驚,卻不料被哥哥給教訓一頓,頓時委屈極了。
她提起裙擺,掩面痛哭的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