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細細打量了下初陽的模樣,確實是珣王身邊經常出沒的那護衛,他又瞧了瞧付水沫卻見他身周並未有任何獵物。
“你們的獵物呢?”太子問道。
“回太子殿下,想必應是裡面的人已經拿進去了。”初陽恭敬地回應道。
太子覺著眼下並沒明顯的證據能治付水沫的罪,加上他又是珣王的人,此刻更不能隨便給他安個罪名。
但機會是可以創造的,既然他跟了珣王,那以後也可借他之手給珣王一記重擊。
“既然是這樣,以後行為注意些,你們就先下去吧。”太子緩和了態度放下這句話。
初陽朝著太子道謝後就趕緊上前帶著付水沫離去。付水沫回頭見著張熾烈依然虛著形留在原地,大人朝他點了點頭應是表明他現在的意圖。他雖極為想替大人分憂,可太子畢竟還站在這兒,他也只好先走一步。
太子見他們走遠,讓隨行的人把扛著的幾隻獵物卸下,放在這帳子外。
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這帳子,自有了皇家狩獵這項活動,父皇就下了皇令任何人都不許進這儲著獵物的營帳內。
他一直都頗為好奇這帳內究竟是何番景象,但作為皇子也不能忤逆皇帝陛下的命令。
“殿下,我們交了這獵物就快些離開吧。”太子隨行之人見到他對這帳子有些想法便提點道。
“我知道,只是我很奇怪我們每天所交至的獵物究竟去了哪。”太子揹著手佇立在這思索著。
“殿下,我們只需關注那登記處的獵數是準確無誤的就行,無需犯了陛下的令。”
太子與隨行之人的這番話全被張熾烈聽盡了耳,這帳子既有魂力所佈的結界,又有皇命所下的令,看來裡面兩隻妖獸的地位分量可不小。
“罷了,先回去準備明天的狩獵,父皇這麼做應自有他的道理。”太子雖對這裡念念不忘,但畢竟身在東宮之位,行萬事都應小心,也不必為滿足自己的好奇欲給別人添了機會。
張熾烈目送著太子他們離開,準備凝聚魂力再次試著衝破這魂罩。
同時,裡面的兩隻妖獸聽著徹底消失的交談之聲,彼此之間又開始了閒聊。
“師兄,你家那太子如今狩獵都要親自來送獵物,真是盡心盡責地對待這件事呢。”
“太子坐在這位子上每天都活得提心吊膽,他做任何事都小心謹慎,包括這送獵物都親力親為。你也知道,每次這狩獵場上,太子和珣王從來都是水火不相融,他們彼此都想在任何事上贏過對方。太子瞧不起珣王的母妃,珣王覬覦太子的皇位,他們各自都藏有各自的心思。”
“其實…其實我差些已經認命,但沒想到主子會冒著被冥界判官識破的風險救了我。”
“那冥界判官在主子眼裡也就是一介小輩,不足為懼。”
張熾烈在帳外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句地聊著這話,有些聽出了名堂。他們的主子究竟是誰能在他的面前也是前輩之態,還做著這樣迫害凡間生靈大不違之事。
為了捉住它們好好審問一番,他開始施展自己的魂力想突破帳子外的魂罩卻被裡面的一隻妖獸有所察覺。
“不好,魂罩有外力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