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隻有他和葉寒時二人才知道,剛剛只差一點,他的手就廢了。
一時間,他看著面前少年的目光充滿了忌憚。
“還不繼續說。”葉寒時輕輕踢了地上發愣的陳五一腳,對方驚得回過神來,說話更快了:
“稟、稟告大人,小的說的句句屬實,這些年來,我們一直在給江都督運送‘貨物’,這貨物就是被他看中的女孩。直到前兩年,他才將我們送給了他的義子杜如許,幫他、幫他也做同樣的事。”
“我們以人頭擔保,自己說的句句屬實。包括這位小姐,其實也是給杜如許送的‘貨物’。”李平補充著說道。
聽到妹妹被人稱為“貨物”,季文御眼睛都在冒火,看著後堂的方向,只等著人出來便去捶死他。
張御史聽得怒火沖天,卻還是強壓下憤怒繼續問:“你們說的這些可有證據證明?要是敢汙衊朝廷命官,本官決不輕饒!”
“有,有證據!”陳五抖了一下身子,看向葉寒時的目光閃爍著旁人看不懂的恐懼與害怕:
“這兩年我們的貨物都是‘有鳳來’客棧的掌櫃負責挑選的,這掌櫃的怕有朝一日東窗事發,自己遭遇不測,便寫了一本專門記錄交易的賬本。而這賬本就在、在這位公子手裡。”
陳五說完就猛地低下了頭,那模樣彷彿看著葉寒時都會沒命似的。
“你們血口噴人!”江都督兇狠地吼著:“信不信我殺了你們!”
兩人的頭賣得更低了,瑟瑟發抖,比起被殺他們更怕身邊這可怕的少年。
他根本就不是人!
張御史一拍驚堂木,對江都督大吼一聲“肅靜”之後,便看向葉寒時,問他:“賬本在哪?”
這話一出口,江都督恐怖的眼神也看了過來。
少年卻絲毫不懼,從懷中掏出一本燒焦了一腳的賬本,遞給走來的文書:“這便是賬本,大人若是有懷疑,可請專人對比掌櫃的筆跡,看是否為真。”
張御史點點頭,接過賬本。
翻看之後,越看越氣,越看越憤怒,最後將賬本一丟,大聲道:“杜如許呢?怎麼還沒出來?”
“傳杜如許!”官兵們一聲接一聲的喊聲,讓整個公堂瞬間變得威武懾人起來。
很快,杜如許便被捕快拉了回來,而此時的他臉色蒼白,神情呆滯,彷彿已經陷入了徹底絕望的境界之中。
負責檢查的仵作上前一步:“稟告大人,疑犯身上有多處鞭痕,槓,部有明顯外傷,近期確實與男子發生過交,。”
這話一出,滿座震驚。
眾人看著杜如許的眼神充滿了震驚,厭惡,不可置信。
而季文御更是氣得跳腳,恨不得把仵作的嘴給塞上,居然讓這麼噁心的東西汙了他家暖暖的耳朵,這些人都該去死,去死!
張御史也是一臉驚怒,一敲驚堂木,怒道:“杜如許,你可有話要解釋?”
杜如許卻是呆呆的,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
張御史更怒了,將案上的紅頭籤一丟:“來人給我行刑,打到他說為止!”
這話一出,一直裝死的男人才猛地抬起頭來:“大人饒命啊,饒命啊,其實我都是被迫的,這一切都是江靖遂他逼我的,他……噗……”
杜如許震驚地瞪著面前的男人,一口鮮血之後,撲到在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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