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身邊的三哥哥動手扶了她一下,她才重新坐穩。
而她剛坐穩,一旁的張老闆已經比小二更激動地站了起來,抓著小二的手就反問:“怎麼這麼快就要處決?他們是不是想斬草除根!太可惡了,這群畜生啊!咳咳、咳咳、咳、”
張老闆一邊說,一邊劇烈地咳嗽著,那聲音頗有些撕心裂肺的意味。
季暖也看向三哥哥,眼神中帶著慌亂和不安:“那怎麼辦呢?我們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如果……”
“有人在嗎?有人在嗎?!”樓下傳來急促的拍門聲叫喊聲突然響起,把廂房裡的人都驚了一下。
這兩日因為怕張老闆回來訊息讓杜如許知道,所以“有鳳來”關了門,掛了歇業的牌子。
“老闆,我下去看看。”方大廚仗著凶神惡煞的外表,走下去打算把無關的人嚇跑。
張老闆點頭,讓他下去了。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沮喪低落的氣息,和張老闆不時咳嗽的聲音。季暖低著頭在絞自己的手指,腦中卻在努力和系統溝通,想從它口中得知葉寒時的訊息。
季三則目光沉沉地盯著窗外,一貫帶笑的臉龐此時也陰鬱嚇人。
而就在這時候,腳步聲又響起了,下一刻門被開啟,方大廚驚喜的聲音響起:
“老闆,何鄉紳重寫的供詞出來了!”
房間內的人聞言精神一爭,季暖第一個站起來:“快拿過來!”
方大廚將供詞遞過去,季暖和張老闆湊在一起看,越看越激動,越看眼睛越亮。
供詞上將江都督的人如何將死者的東西強放入他屋中,又如何威脅他頂罪說的清清楚楚。不僅如此,他還寫了一條很重要的,就是季暖被綁架,女孩死的那幾天,他去了郊外的莊子,與那座宅子南轅北轍,根本不可能去殺人!
“太好了,有了這份證詞,他們就不能讓何鄉紳當替罪羊了!”季暖忍不住激動地說著。
一旁的季三對何鄉紳的生死並不關心,所以一直坐在遠處品茗,也就因此注意到了,跟著方大廚進來的男人表情有些不對,便問他怎麼了。
男人面上閃過一抹掙扎:“那天晚上你們探監的事被縣令大人知道了,他把獄頭抓了起來,這份供詞是他被抓時候悄悄塞給我讓我送過來的。”
“怎麼會這樣?”男人的一番話讓幾人瞬間愣住。
“昨天晚上,有人進來給何鄉紳灌了啞藥,他現在已經不能說話了。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了,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男人說完轉身就走,看的出來他也非常緊張。
季三反應最快:“探監的事被兇手知道了,所以他才會提前處死何鄉紳,灌啞藥應該是不希望他再‘亂說話’供出真相。一旦人死了,就算拿出供詞,他也可以反駁是偽造了、”
“惡毒,奸詐,卑鄙!杜如許真的太壞了!怎麼會有他那麼壞的人!”季暖氣得想罵人。
張老闆則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涕泗橫流:“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那群畜生不得好死啊……”
張老闆的悲啼聽得人心裡不是滋味,季暖剛想安慰他兩句,門又響了,這次的聲音有些熟悉:
“三爺,大少爺的人馬已經到城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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