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蘭恕對她一笑:“已經好幾個問題咯。”
季暖瞪他一眼,直接從懷裡頭。出一張百兩的銀票塞到他懷中:“沒關係沒關係,你繼續說吧,能說多少說多少。”
這一次連葉寒時都沒有阻止她,他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猜測,只是需要證據。
就在季暖想問後面發生了什麼,他忽然開口:“陸夫人知道你的事,陸老闆知不知道?”
蘭恕答得很乾脆:“不知道。我也是偶然間在家門口遇到那女人,才知道她跟蹤過我。”
又是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答案,季暖喃喃道:“夫人跟蹤過你?怎麼可能……”
“如果不是親眼撞見,我也和你一樣不相信。”蘭恕神情很坦然。
“我猜應該和你們說的那個小妾有關係吧,雖然和姓陸的認識只有一個月,但是我們每次上床,他叫的都是那個女人的名字。”
蘭恕說的太坦然了,季暖都不好意思給他尷尬了,只好裝作自己一點也不驚訝的樣子。
“你怎麼敢肯定陸老闆不知道陸夫人已經知道的事?”
葉寒時的這句話說的很繞口,但蘭恕聽懂了:
“因為那天之後,姓陸的又來過一次,他說接下來幾天要招待朋友,所以暫時不來了。還又給了我一百兩,要續期。”
這次連葉寒時都有點繃不住了,陸老闆還真是……
“他走後的第二天,我不過出了門一趟,回來就看到屋子被砸了。”、
說到這裡,少年眼裡湧起憤怒的情緒:“鄰居說,是一群地痞來砸的,還讓人警告我。”
說到這裡,他眼睛閃了一下,想起鄰居轉述的話:“他們留了話‘管不住自己,就讓他開花’。”
這種充滿羞辱的話,除了那個女人,他想不出別人。
季暖保持了沉默,如果蘭恕說的是真的話,那麼那幾日,陸夫人還那麼溫馨自然地同自己見面交往,不知該說她內心強大,還是說太會演戲了。
就在這時,熟悉的清冷嗓音傳入耳中:“所以你就氣不過,上門去找茬了,是不是?”
“那是自然,”蘭恕不否認:“她都夠膽子來砸我的房子了,我為什麼不能上門鬧?”
這個時候季暖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按說以蘭恕的身份應該避起來才對,這麼光明正大上門去鬧,會不會太奇怪了些?
只是時間太緊,她一時忽略了。
直到後來瞭解了少年的背景,今天的疑惑才算得到了解答。
“對了,你們找我到底是為什麼?”蘭恕似乎直到現在才想起問最為重要的問題:“陸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那天去的時候,府裡的人表情都很奇怪。”
提起這個,季暖眼底閃過一抹憂傷。
回答他的是葉寒時:“陸老闆的兒子死了,就在大前天。他受不了打擊,病倒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
葉寒時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蘭恕,發現對方的表情不像作假,看來他是真的不知情。
兇手不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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