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徹摸摸鼻子，對上女孩充滿好奇亮閃閃的眼眸，還是用著溫和的聲音同她解釋：
“越三娘子確實已經招供了，承認潘貴是她和越三謀殺的。只是有些問題我需要找小兄弟核實一下。”
聽了張徹的話，季暖發現自己的第一反應居然是：
不愧是毒娘子啊，一被抓就堅持是兩人謀殺的，那樣她丈夫怎麼都逃不了了。
比起那種被抓後就自己扛下所有罪讓丈夫洗脫罪名的女人，季暖覺得越三娘子這種做法更酷。
要死就一起死，憑什麼我背罪你出獄啊？
她小時候曾看過一個新聞：
一對化學系的研究生男女朋友，女朋友在宿舍休息，突然接到男友電話，說因為他的失誤把研究室炸了，還炸死了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他是家裡的獨子，不可以揹負這樣的罪名的，求女朋友救救他。
女的在他的哀求下，為了愛情就去頂罪了。
因為那是幾十年前，也沒有監控，加上有人主動認罪，事情經過也說的吻合，所以案子就判下來，女朋友20年有期徒刑。
在她進監獄的時候，男朋友信誓旦旦的保證，等他一出來兩人就結婚，他一定會記住她的恩情，讓她最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女的很信任他，就進去了。
然後等她出來，去找男朋友兌現諾言的時候，男的已經是副教授了，嬌妻愛子生活幸福，而她只是一個勞改犯。
副教授又怎麼會娶勞改犯呢？
他非但不承認，還威脅女人不準來找他，否則他弄死她！
女人多年來的希望崩塌，終於發狂，拿刀去把男人一家三口全砍死了，然後又被警察抓走，判了死刑。
這個新聞給季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她始終記得女人執行施行前，接受記者採訪說的一段話：
男人的話都是花言巧語的，他們把女人騙的團團轉為他們賣命，等沒有利用價值了轉身就把人拋棄，甚至還化身魔鬼去恐嚇女人。所以任何時候都不要為了愛情放棄自己的人生，因為那些讓你為了他而放棄自己的人，最愛的一定不是你！
——
【作者的話】
所以你們猜，暖暖對男神的愛是愛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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