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靖返回黃楓谷一行人駐紮的營地候,韓立連忙問道:“大師兄,那邊來的人除了溫夫人外,還有誰?”
韓立如今的神識,比起尋常的元嬰初期修士已經不遑多讓。
他發現遠處除了有兩個元嬰期修士外,竟然還有兩個結丹後期的修士。其中一人神識之強大,竟然不在他之下。
在韓立的印象裡,結丹期修士裡能有如此強大神識的,除了他那位大師兄和自己之外,那神秘人士應該是他遇到的第三個。
劉靖看到韓立凝重的神色,便笑著解惑道:“另一個元嬰修士是青陽門門主,至於兩個結丹後期的修士是青陽門和聖魔島的少主。”
李化元的其中一位夫人範靜梅突然插話道:“聖魔島的少主?那便是六道傳人溫天仁了!此人名聲極響,神通也非同小可,一度和靖兒你競爭過亂星海第一結丹。”
“咳咳~”李化元故意咳嗦了一聲,他可不喜歡夫人在自己面前誇其他男子。
“原來是他!”韓立神色一凝,心中隨即恍然。
他心中隱隱覺得此人會是勁敵。
“我已經顯露了身份,他們若是識趣的話,想必不會過來。畢竟元嬰期修士之間,如果不是生死仇敵,是不會輕易動手的。”劉靖嘴上如此說道,其實心裡還帶著幾分不甘。
如果前來的只是溫天仁一人,他不介意直接收走其性命,但所來之人竟然還多了兩個元嬰期修士,他不得不作罷。
這時候,琴聲、簫聲等各種樂器聲紛紛傳來,餘音鳥鳥。
“那群傢伙的排場還真夠大的!”李化元話語當中隱隱有些不滿。
如果僅僅是普通的樂器之聲就算了,可這些聲樂之中還包含了令人面紅耳赤的靡靡之音,竟然都是關於男歡女愛的。
這對於劉靖或者韓立這樣修為較高的修士而言,影響並不大,只要默默運轉功法,所有負面感受自然會消失無蹤。
但其餘人,哪怕像紫靈、元瑤這樣的結丹修士,面部微紅,呼吸有些急促,同時使出全力在抵禦著這些靡靡之音的影響。
然而像範靜梅和卓如婷這樣的築基修士就糟糕了,元陰已失,早就不是處子之身,加上她們本身又深諳床笫之道,更受不了這等音樂。
她們這兩人竟然主動去剝李化元的衣服。
看到這一幕,劉靖的臉色是越來越陰沉,難不成要他帶著一群師妹欣賞這一幕活春宮不成?
隨即他發出了一聲清冷無比的冷哼,但聲音並不是針對李化元三人,而是化成了無數條細線朝著遠方飛馳而去。
突然,遠處傳來了無數女子略帶悽慘的叫聲,靡靡之音隨即無疾而終。
劉靖這一招“魔音化絲”,讓那群正在演奏的築基女修紛紛受了不輕的傷,沒有能力繼續奏樂。
他並沒有下死手,因為清楚這些築基女修只是奉命行事而已,她們本身並沒有選擇權。
隨著劉靖那一聲冷哼,李化元的那兩個夫人終於回過神了,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即使她們本人有一些水性楊花,但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依然感到雙頰發燙。
這時候,那位溫夫人竟然坐著那輛奢侈華麗的獸車來到了眾人面前。
“李道友,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平白無故傷我兒子的侍女。”她目露慍怒之色,說道,“這些侍女都是我兒花大價錢培養的爐鼎,如今已經被你的暗算傷了元氣。”
“李景隆,你是否應該給本夫人一些交代。”
溫夫人的身影從那輛獸車裡緩緩飄出,她的身後還跟了年約二十七八,相貌清秀斯文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