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星宮的兩個元嬰長老還沒下定決心要不要對劉靖下手,可劉靖卻從一開始就對這兩人沒有絲毫“同門”的信任。
劉靖在用計謀逼出這兩人現身後,先是出言諷刺了一番,然後毫不猶豫躲入了小懸日皇鍾之內。
他十分清楚由於化身符的特性,這兩人持續不了多少時間,所以只需躲入寶鍾之內,靜待化身符的效果消失便行。
小懸日皇鐘的防禦性極為強大,能輕而易舉擋住極陰老魔的全力一擊,那麼擋下那兩人的攻擊也自然不在話下。
等到那兩白衣老者的身影消失時,劉靖從寶鍾之內一閃而出,順勢將其收入儲物袋裡,心中暗道:“星宮的那兩人,我已經將其支開,正道和魔道之人便看紅拂師伯還有蠻鬍子了。”
……
在內殿第五層的一隱秘角落裡,兩名盤膝而坐的白衣老者,在黑暗中同時睜開了雙目。
“李景隆!”其中一位咬牙切齒地說道,正是那位徐師叔,“我只想看看這傢伙留在大殿裡有什麼目的,又沒想過去暗算他,除非他能取出虛天鼎。”
“此人的法寶有些玄妙,又擅長玩火,我估計他闖關到五層多半是為了拿乾藍冰焰而來。嘿嘿,只是如今他的實力無法收復那火焰。”另一個白衣老者,也就是那位陳師叔緩緩而道。
“那就好,老夫還以為他有什麼辦法取出虛天鼎呢!看來是我多慮了。”徐師叔喃喃說道。
“這虛天鼎除了星宮雙聖之外,其他人絕不能染指。那李景隆應該沒這個膽子,只是他似乎對我們兩人成見很大啊,竟然用這種辦法逼我們現身。”陳師叔恨恨地說道。
“是我們兩人之前沒答應幫忙,就被他恨上了。此人用火攻逼我等現身,其實我剛才的確有殺他的念頭,畢竟也沒有外人在場,想召喚出法寶貫日劍將其瞬間擊殺,沒想到那小子如此謹慎,連忙鑽入了那寶鍾當中。”徐師叔臉色陰寒地說道。
“那寶鍾,我們攻不破?”陳師叔問道。
“他那法寶的防禦力的確非同小可,但我相信全力施法之下並不斷攻擊是能夠攻破的,只是我們用的是化身符,時間有限,僅僅只能打出一擊,機會就不大了。”徐師叔的臉上露出遺憾之色。
“算那小子運氣好。不過……”陳師叔頓了頓,露出疑惑之色,“以前我倒是沒注意這李景隆,如今這小子不得不引起你我的注意。此人以前是星宮普通的築基弟子,短短不到百年竟然晉升為了太上長老。”
“星宮雙聖傳授我過《靈暝決》,老夫總覺得這個李景隆長老有古怪,說是我們星宮弟子,卻又似乎感覺好像突然冒出來一樣。”
徐師叔露出好奇之心,問道:“《靈暝決》的預感的確很靈,平時不注意他就罷了,注意到之後,有這種直覺,可能還真有問題,等出了虛天殿後,我們仔細查查這李景隆的身份,看他的來歷是否真的有問題。”
“哼哼,如果他的身份真有問題,大不了直接搜魂給他安排身份之人,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你我都是元嬰長老,搜魂一個區區結丹弟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一次正魔兩道又是無功而返,我們的目的也達到了,現在就先撤一步吧。”
這句話一出口,黑暗中就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聲響傳出,顯然已經人去樓空。
劉靖也不急,重新盤膝坐在地上,恢復著法力。
就在剛剛他逼星宮那兩元嬰長老現身時,明顯感覺到某一處隱蔽地方,有一隻石形的小獸一躍而出,然後消失不見。
約過了小半天,有人返回了,果然是那蠻鬍子,小心翼翼地趕了回來,看來他已經支開了溫夫人和青易居士。
“蠻道友真是心急呢,李某還以為要再等半天呢!”劉靖站起身子,澹漠看了他一眼後說道。
蠻鬍子冷哼一聲,嚷嚷道:“好了,快把你的血玉蜘蛛放出來,可以取寶了!”
“蠻道友什麼記性,紅拂前輩可還沒來呢。要是我們揹著她取寶了,她可就把信心透露過萬天明瞭。”劉靖冷冷地回道。
“也對,老夫這事多,忙的忘了。”蠻鬍子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
“你怎麼可能忘了,明顯是故意的。”劉靖微眯著眼睛,心裡想著。
他沒有跟蠻鬍子閒聊的意思,繼續佇立在原地等候著。
又過了半天功夫,一道紅光和青光先後遁入大廳,出現了紅拂和韓立的身影,李梓博則不見蹤影。
“紅拂道友,你自己來倒也罷了,怎麼還來了一條小雜魚。”蠻鬍子看到韓立後,不滿地說道。
“這位歷道友也算我的師侄,又是知情者還是帶在身邊比較好吧,如果虛天鼎裡的補天丹或者長生果足夠多,就給我這師侄留一枚吧。”紅拂冷言而道,“畢竟這封口費也是應該給的。”
劉靖也插話道:“紅拂前輩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但如果這為厲道友能幫到李某取鼎的話,到時候也不是不能分到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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