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副島主袁君真人和侃琴真人互望一眼,其中那女修有些擔憂地說道:“木島主,你看底下那些人,應該都是正衝擊元嬰之人的那些弟子吧。”
木島主低頭望去,眼裡閃過陰曆之色。
“洞府裡的那人若能結嬰就罷了,但如果結嬰失敗的話,老夫要治治這些弟子知情不報之罪!不過……嘿嘿,散修結嬰成功的可能性太低了,老夫至少平生聞所未聞!”
“以前見到的幾個,運氣好的是結嬰失敗,運氣差點的是心魔反噬,當場死亡!然後被一些旁邊圍旁覬覦之人得到了天大的好處啊,當時我可是羨慕得緊啊。”
“這散修結嬰哪裡是結嬰啊,分明是給其他道友送機緣啊。兩位,或許我們今天的運氣不錯!”
木龍真人陰厲的面龐上,伸出舔了舔嘴唇,眼裡閃過貪婪之色。
此人一向以手段狠辣著稱,那些背景平平,修為又不如自己的,他動輒打罵。如果有人稍不慎,忤逆了自己的意思,輕則廢除修為,重則直接處死。
他在這片魁星島上是橫行霸道慣了,除了不去招惹某些勢力。
“咦,這群人裡竟然還有一個結丹修士!不過也就初期水準。”木龍真人在發現李化元的存在後,冷哼一聲,並不以為然。
兩個副島主之一袁君真人,也點頭表示認可:“只要那人結嬰失敗,我們三人便聯手將其瞬間制伏!”
在他們三人看來,這兩個結丹修士偽裝成築基修士,還帶著一群弟子潛入魁星島就是居心叵測,不懷好意。
木島主雙手揹負,傲然挺胸,語氣肯定地說道:“本島主認為對方肯定有後續計劃,如在等著洞府裡那人結嬰之後,鳩佔鵲巢,將我們三人趕出魁星島。”
“其心可誅!”
“木道友,你看那些下面那些人除了一個結丹初期之外,其他人都是築基的,我們是否……”另外一個副島主袁君真人悄悄比劃了一個手勢。
“這……”木島主眼裡閃過猶豫之色,雖然他認定散修結嬰可能性很低,自己今天極有可能撿到便宜。
但此刻對方尚在結嬰,結果未明,自己冒然出手的話,終究膽子還是有些不夠。
“木島友,實不相瞞,在下的一個師兄在外星海的時候,正好誤打誤撞遇到一個散修結嬰!他當時藝高人膽大,直接攻擊了對方的防護陣法,使對方當場心魔反噬而亡!”袁君真人越說越興奮,“在下那師兄可是得了天大的好處!”
“在下雖然沒有結嬰經驗,書籍裡也沒詳細記載,但在下猜測,如果在對方結嬰,尤其是度心魔之劫時,攻擊其佈下的防護陣,結嬰之人遇到的心魔之劫威力必然會大幅度提升。”
“我們不防也給那位道友助攻一番?”
他臉上的喜色已經越來越濃了,神情也越加激動起來。
如果有此時元嬰修士在此,聽到這三個結丹修士之間的對話,必然會嗤之以鼻。
結嬰機率的確低,而散修更低,但只要佈下防護陣法,結嬰成功與否和心懷叵測之人是否搗亂其實並無關係。
只是這世間元嬰修士太少,尋常修仙者都不知道這個道理罷了。
通常來講,對於一個宗門而言有人結嬰的確是大事,但設下層層防衛也是圖個心安理得,其實並不會增加結嬰的成功率。
結嬰與否,還是得看修士本人的資質,以及準備的丹藥和輔助材料。
心魔之劫是結嬰過程當中的關鍵一步,對於結嬰者來說似乎經歷了數月甚至數年之久,但對旁觀人而言不過片刻功夫。
結嬰者通常會在洞府之外佈下防護陣法,哪怕是元嬰後期修士想要強行闖入也需要一會兒時間。
除非是化神大能修士出手,瞬間攻破防護陣法,否則想幹擾對方結嬰的心態只是痴心妄想。
袁君真人那位師兄只是運氣太好,在攻擊人家陣法時,對方正好遇到心魔反噬,便給了他一種錯覺,是因為自己攻擊的關係,導致對方心魔之劫威力變大。
其實當時他那師兄無論是否攻擊防護陣法,那位結嬰的散修都會死在心魔之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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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裡並無元嬰修士,大家都不知道其中奧妙。
“結嬰這等重要的大事,想必絕容不得任何馬虎,據說一稍有不慎,就會墮入心魔,萬劫不復。想象一下,我們亂星海的這些門派,一旦有人結嬰,哪一個不是如臨大敵,由門內元嬰和結丹修士共同護法把關的?”木島主回憶著腦子裡關於“結嬰”的一些記憶。
“一定是這樣的,雖然我們沒有結嬰經驗,但結嬰過程必須容不得一點馬虎,從碎丹到心魔,步步都是難如登天,都是恐怖至極。”木島主越說著,雙眼越是明亮。
“哪怕一些假嬰修士在宗門層層保護之下,結嬰成功率都低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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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島主袁君驚喜地望了自己道侶一眼,心臟砰砰直跳:“木道友,我們不防膽子大一點。結嬰的機率本來就低,我們再稍作手腳,此人結嬰必然失敗。”
“一個假嬰修士的財富,想想都令人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