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川緊張地下意識嚥了咽口水,盯著兩人。
當時他聽小道訊息是說沈附之不來參加今年的比賽了,害他報了假資訊。
他本來還想先一步告訴謝忘具體實情,但眼下兩人一見面,周圍氣氛變得越來越詭譎,眼看就像要互相問候交流了。
距離有些遠,他聽不清謝忘和沈附之在說什麼話,只能觀察著兩人的唇形和麵部表情,來揣測他們的內心活動。
他有些怕沈附之是回來找謝忘“報仇”的。
沈附之是誰?<a格鬥選手,圈內人士都紛紛下賭猜測沈附之會是那一屆錦標賽冠軍人選,並且賭注巨大。
<a格鬥選手,像一匹橫空出世的黑馬,最終到冠軍賽,踢館對戰沈附之。
那次謝忘拖著半條命跟人家打,後來意外擊敗了沈附之,成功拿下了格鬥冠軍。
因為這場賽事,一些為格鬥瘋狂的圈內人因賭注而賠死,更甚者不堪接受,精神崩潰自殺。
謝忘也從此獲得了極高的熱度和話題,在格鬥圈有了一定的關注度和影響。
沈附之聽到謝忘叫他名字,鳳眼微眯了一下,唇動了動,剛欲有話說。
謝忘抬了抬下顎,忽視男人此刻的眸色,好整以暇道,“你擋住我的光了。”
沈附之“.......”
謝忘這人偷懶睡覺的時候有一個毛病,就是喜歡翹著腿曬著太陽,不管什麼地點場合,怎麼舒服怎麼來。
但惹怒他也很簡單,打擾他睡覺,又或者擋住他曬太陽的光線,他會炸。
沈附之不是順從的人,聞言身形絲毫未動。
“沒什麼其他話想跟我說?”男人盯著一雙敏感又鋒芒外露地似搜尋獵物的雙眼,問。
顯然來者不善。
“有。”謝忘微眯起眼,卻無關話題“麻煩起開,擋我了。”
沈附之依舊未動,謝忘抿唇,猝然起身。
許臨川在一旁偷看,隱約嗅到了氣流相互碰撞的氣息,恰好一下秒,雙方都被教練陪練出手攔住了。
沈附之被攔著,離開前,雙眼陰鷙,忽然湊近他低聲,把話撂下,“這次我會把失去的給奪回來的。謝忘,這個位置,你坐不久。”
“是嗎?”
謝忘驀地勾唇,卻沒有笑意。聲線懶洋洋地,拖腔帶調,“那得看我心情啊。”
“心情好了說不定我不稀罕白給你了,”他眼皮子抬了抬,琥珀眸裡漾進光,“但我今天心情不怎麼好。”
沈附之今年28,兩人之間幾乎相差九歲,但謝忘跟他說話總是一副懶散模樣,字裡行間皆是謝忘佔據了上分,沈附之說他未免太年少輕狂。
他勾了勾唇,笑著沒說話。
謝忘第一場是上午十點半的,在此之前還有五場。
但不排除前面幾場比賽會出現ko的情況,與所預算時間不符,所以選手都要提前進行準備。
在後臺小憩了一會,現下閒來無事,謝忘便逛到了前臺觀戰。
賽事正在進行著,臺上雙方搏鬥激烈。
他隨意往觀眾席上看了幾眼,整個人忽然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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