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0日這天上午,江曼和謝修明就在家商量著等謝忘比賽完回來給他補過生日的事情。
彼時,謝忘正在廣州花都區這邊的綜合格鬥訓練場與其他獲資參賽的選手一同訓練,準備十一月初的冠軍賽。
訓練已經過了幾近二十天,換言之許失與謝忘也因為日常繁忙幾乎是沒有聯絡二十天了。
昭德大學十月份的新生活動一個接著一個,
大一屆系兩委與各社團負責活動幕後的成員工作量很大,部門要走的流程多,許失也幾乎每天忙的焦頭爛額。
“老師。”
中午剛忙完領導交代的任務,許失便拿了離校單去找了輔導員,“我想請假。”
輔導員姓關,正是高考的時候在背後話多的那位。
池慕說這位老師就是比較喜歡八卦人,容易瞎操心,但對學生還是挺好的。
也是,自從開學的時候知道許失是高考狀元的時候,她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轉變。
“姓名日期時間先寫上,放桌上我等等蓋章——”
關老師在電腦前專注地噼裡啪啦地打檔案,看也沒看來人一眼。兩秒後,她稍頓,抬起頭來,“許失?你要請假?”
“嗯,我請一下午。”
“學校組織活動那邊不需要你了嗎?萬一——”
“我的任務我都先完成了,”許失沉默了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請假。”
輔導員想不出來別的話了,只好給許失放了行,繼續低頭敲鍵盤,“早點回來。”
夜色朦朦朧朧,昏昏沉沉墜落,廣州的氣溫比申城高了些,溫暖與乾淨的夜風相融。許失一下飛機,頭頂上便是繁星漫天,星星點點的光亮迷失在了她的眼裡。
寧靜恍惚如夏夜的花都區,綜合格鬥訓練場裡封閉了那聲聲打鬥的暴力,似乎與外隔絕。
場內二十多位格鬥選手,在擂臺上互相訓練著,各個都赤裸著上身,大汗淋漓。
連空氣都隨著每個人認真專注的眼神而幾欲凝固,氛圍無比緊張。
謝忘剛解決了一場pk,對手倒地。
猝然,外面有人跑進來喊了聲,一臉興奮“忘哥,忘哥,外面有人找你!”
“讓他等著。”
謝忘活動了下手腕,望著倒在地上的人,眸色有點抑,“起來,繼續。”
對手賴皮倒地不起,那人又連忙補充著,“忘哥,是個女生啊,她說她專門來找你的。”
謝忘動作一頓,猶豫了片刻,摘了手上的護具,就跨下護欄出去。
封閉已久的訓練場大門終於緩緩敞開,溫柔的夜色傾洩而進,消了場內的暴力與火藥味。
他抬眸,一眼便看見了她。
外頭沒有路燈,許失站在一片黑暗中,窗外皎潔清冷的月光緩緩漫上她的眉眼,那雙如霧般的眸像是幽谷深處的水中月,安靜地望著他看。
她穿著白襯衫,在他眼裡,恍若從水墨山水畫裡走出來的謫仙,誤入俗世不可染。
只一眼,就消褪了他眸裡藏著的所有情緒。
她見他開門出來,淡然一笑
“謝忘,我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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