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忘喉結上下滾了滾,故意道“感冒了。”
許失沉默,“因為感冒了,所以懶得去上學”,好像對他來說,也挺像那麼一回事。
“感冒了也一天不接電話嗎?”
謝忘自然而然“嗯,睡了一天,剛剛才醒。”
許失見他這樣說,便沒有再疑心。
窗外的雷聲越來越大,像是壓抑了一片的色彩,在夜裡,猝然閃電顯現,世界一片清白。
謝忘“你現在會害怕嗎?”
許失默不作聲了一會“會。”
“謝忘,我害怕,我害怕你一直不接我的電話。”
她害怕他真的出事。
謝忘頓時輕笑了笑,語氣染上幾分散漫,在一副病態的面容下,顯得有些玩世不恭。
“滿滿也開始擔心我了啊。”
許失一頓,這才是他的語氣
她出聲“你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
謝忘沉默了一會,啞聲“睡了一天,好想你了。”
直至很多年以後,宋斯年有一天才跟她提起“謝忘他曾經為你丟了半條命。”
她才知道,謝忘對酒精嚴重過敏。
他當時替自己擋下了那瓶白酒,因此急性胃出血送醫院急診,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
也是很多年後,她才忽然知曉,當時謝忘是聽到了雷電交加的聲響,擔心她害怕,所以一醒來便給她打了電話。
可這些事情,謝忘從來沒有告訴過她。
所以後來,結婚典禮上,許失毫不猶豫地就替謝忘擋下了所有迎賓的酒。
他在默默地護著她,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來愛他。
神明和救贖者,從來都不是被永遠定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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