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操場遠處,日暮黃昏,孤燕南飛,霞飲的醉醺醺,帶著滾燙的愛意跌落至山腰際。
他抬睫,暮色迷了他的眼。
琥珀色的眼眸深處,染進了光。
“我好像,終於找到了和格鬥一樣能讓我熱愛的事情了。”
宋斯年偏頭看他。
這句話的意思,他已心領神會。
謝忘這個人,對熱愛能到什麼程度?
<a選手,蟬聯三屆全國冠軍。
那之前,謝忘酒精中毒嚴重胃出血,明明醫生告誡過他,不能進行運動,否則病情加重,就是不要命。
那是宋斯年見過,謝忘最認真的一次,認真的可怕。
當時的謝忘重新站起來,眼眸冷的陰鷙,瞳孔裡沒有一絲光。他無所謂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勾唇,對他的對手說“這次,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我說過,我來了,冠軍只能屬於我。”
謝忘那種人,骨子裡的野性和慾望是融進血液裡,隨著翻湧的,不可分割。
有些人天生就是強者,又怎會甘願臣服於人。
他說過,如果有一天要死,他希望,死在他所熱愛的擂臺上。
如今,他找到了和格鬥一樣讓他熱愛的事。
宋斯年“你是對人家動了心思了。”
謝忘眯著眼,問了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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