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聲中,琉璃覺得自已頭上都在冒煙了,這個可惡的家夥,怎麼可以這樣說?
“讓我找到那個下藥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琉璃恨恨地說。“要不然,我也不會受了那麼多苦。”
文斯逆眼裡有異樣在起來,心說,那個人就是你的親生母親,你知道了又能把她怎樣?
她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任何人的生命都沒放在心裡,到時候,只怕她不會放過你才差不多。
“算了吧!”他勸她。“那個下藥的人是可恨,可如果不是這樣,你能有小白這樣的兒子嗎?所以,這也叫塞翁失馬,現在的小白恐怕是什麼金山銀山也不能換的寶貝吧?”
“那是當然。”她立即抬頭挺胸地說。“小白就是我的命根子,我們離婚,你休想搶走我的小白,他是我一個人養大的,所以,他只能是跟著我才可以,你沒權利跟我爭他......”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即被他冷冷的眼神看得噤了聲。
他冷冷地看著她,似乎在對她說,女人,想和我爭兒子,做夢去吧!文家財大勢大,怎麼可以讓我們文家的孩子流落在外面,別說是孩子,就是孩子他媽也得一起留在文家才行。
“幹嘛這樣看著我?”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沒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強詞奪理!”
“好吧,我承認在看著你,甚至在研究著你,看你什麼時候繼續完手頭的工作。”他指了指自已的身體。“你總不能讓剩下的一半留著不管了吧?”
“誰讓你那麼不老實?”她沒好氣地頂他。“我是想好好給擦藥和按摸,可你剛剛都對我做了些什麼?都這個鬼樣子還不老實點,還老想著佔我便宜。”
“老婆,你現在重新幫我擦藥吧!”他的語氣軟了下來。“我不做小動作了,保證老老實實地接受你的愛撫和打罵,絕對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你這人啊,就是嘴賤!”
“嘴賤的人是我哥們安墨染,不是我,你搞錯物件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你也學得差不多了,真是跟什麼人一起混就會變成什麼樣的人。”
琉璃嘴上叨叨著,她還是又坐到他身邊,繼續著未完成的工作,再次抹藥後輕輕地給他按摸。
這次,他沒有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而是發出舒服到很爽的那種聲音,“老婆,你的手法真是不錯,按得老公都心花怒放了。”
琉璃又是“啪”一聲打下去。
他痛得齜牙咧嘴地叫起來。“你怎麼又對老公動粗?”
“這還是輕的,你還胡說八道,小心我收拾得讓你幾天下不了床。”她心裡發出一串串冷笑,心說,你再這樣不老實,我就換了你的藥,用從國外帶回來的藥,讓你痛得下不了床,那才叫解氣。
“我信、我信。”他知道她有這本事,那什麼神油的功效,他已經領略過,也見識過,真的十分厲害,所以才會立即服軟,不然的話,她隨便換掉藥水,完全可以在不知不覺中動手腳。
最後,在他的服軟和乖巧配合下,琉璃沒有再跟他起沖突,而是認真地將自已未完成的工作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