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逆心中有好多的謎需要澤楓跟自已解釋,他明白此時的澤楓身不由已,那只有等明天過後讓澤楓給自已解惑。
聽說張媽做了新鮮的糕點,安墨雪跟著小白一起去他家吃糕點,吃完之後才自已開著車回家。
張媽也趁機牽起小白的手。“小白,走,陪我說說話,幾個小時沒見到你,我這裡心裡空落落的。”
小白明白張媽的意思,是要給爹地和媽咪單獨相處的機會,他們這些大人真是麻煩。
等屋裡只剩下他們兩人的時候,文斯逆慢慢向坐在沙發裡的她靠過去,右手一伸,想要將她手中的雜志奪下來。
“呃,我在你面前,你不看我,看雜志幹什麼?”
“你有什麼好看的?”她撇了撇嘴,然後起身想要離他遠些,不想和他坐一起,怕他對自已動手動腳。
哪裡料到,她身上睡裙拖得太長,加上沙發與茶幾間的間距又太窄,以至於在起身的時候,她的腳就這麼任性地踩在自已睡裙的下擺上去了。
瞬間,她整個身子的重心都朝前趴了過去。
“啊——”她驚覺與他的臉快要撞在一起了。
本來是要離他遠點,卻偏偏又讓她撲到他身邊。
他並沒有刻意去扶住她,而是展開雙臂,讓她自已跌進他的懷抱,懷抱美人還趣笑道。“這就叫自投羅網。”
她撲在他懷中,她在上,他在下。
額貼著額,鼻碰著鼻。
下一秒,在她想要掙紮起身時,他的唇已經貼向她那感人的柔唇。
“唔......”
面對他的熱情擁吻,她慌得連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她的腰被他緊緊地箍在臂彎裡,渾圓的小兔子壓迫在他硬實的胸膛上,他特有的氣息一股腦撲進她的鼻腔,讓全身不由自主地的灼熱起來......
她聽到門外有小白的歡笑聲,只好張嘴咬了他一口。
吃痛的他終於松開來,嘴裡有腥鹹的味道,“你狗變的嗎?怎麼動不動就咬人?”
“誰讓你動不動就親人?”她不服氣地看著他。“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樣放肆?”
“我親你不是很正常嗎?”他委屈地看著她。“你是我老婆,為什麼不能親?”
“我說不能親就不能親。”她霸道地命令他。“以後沒我的允許,你不可以隨便親我,聽到沒有?”
他伸手又把她扯進懷中,讓她坐在自已腿上。“老婆,別這樣對我好不好?你看老公這兩天滿世界找人,確實挺辛苦的,你就不能慰勞慰勞我嗎?”
“找到了嗎?”她聽他的語氣,好像是找到月澤楓了,不然,他不會有心情跟自已打情罵俏。
“找到了。”他伸著手指在她臉上輕輕地彈了下。“還是兒子幫我我找到的,他真是太聰明瞭,不僅如此,還在華爾頓酒店發現那兩個暗中監視澤楓的家夥。”
“你說小白是在華爾頓酒店發現月少?”琉璃一聽,暗叫不好,她一下就猜到雪兒和小白為什麼去了華爾頓酒店,兩個家夥在她出門時的舉動太可疑了。
她居然被雪兒和小白跟蹤了,而且還一點也不知情。
看來,他倆是在酒店發現月少後才沒有跟她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