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逆說得沒錯,那個時候,兩人都沒有什麼意識。
這確實不是他的錯,要怪也只能怪給他們下藥的人。
她沒有回答他,只是愣愣地看著他,心頭因他的話翻攪不已。
真的要接受他嗎?
可她現在就是糾結著,他眼底濃濃情意到底是對她還是對六年前的那個女孩?
雖然她和六年前的女孩是同一個人,她還是一直對這事耿耿於懷,總覺得他愛的是六年前那個不知名的女孩,而不是她白琉璃。
“老婆,你恨我就對了。”他的黑眸微笑著。“人家都說,有多恨就有多愛,來吧,把你的恨都轉換成愛投進老公的懷抱,讓我們一家人從此再也不分開。”
她很猶豫地看著他展開的雙臂。
琉璃自已也說不清那種舉棋不定的感覺,有些微微的動心和些許的妒。
這一刻,她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去嫉妒六年前那個女孩?
好像那個女孩和她白琉璃是分離開的兩個人一樣。
她好像看到了那個撲進他懷裡的女人,居然不是她。
“琉璃?”發覺她神遊的樣子,他輕聲喚她。
她迷惘的眸光回來了,深吸了口氣。“文斯逆,我們離婚吧!我無法讓自已從陰影裡走出來,也無法將你心中的那個女孩和我自已合二為一。”
他卻不會放過她,將她的臉扳正,雙目灼灼地看著她。“離婚想都不要想,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放開我。”理智重新回來,冷漠再度回來。
灼熱的視線彷彿燙著了她了似的,她連忙別過臉去。
“不放。”他灼熱的眼眸追索著她固執地說。“難道你還想帶著我們的二寶去美國流浪?你和小白在美國受的苦還不夠多嗎?還要再次挺著大肚子去體驗一次嗎?”
“你胡說什麼?”她臉上一熱,更是不敢看他,雖然他說得有些誇張,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兩人在一起大戰了數個回合,一次也沒有采取安全措施。
關於那些過往,她真提不起勇氣再去嘗試一遍,太苦了!
“我沒有胡說。”他薄薄的唇勾起一抹微笑,擱放在她腰際的大掌順著她的背而上,環上她的香肩後,再將她的身體按得更貼近一些,讓她可以無懼地依在自已懷中。
過往的記憶在眼前滑過,懷孕的各種苦和生存的各種壓力都浮現在眼前。
恐懼和害怕在她心中交錯織纏,她真的不知道該不該離開他?彷彿一離開就再也無緣相見似的。
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以指尖和掌心來給她溫柔和耐心。
“文斯逆,我還是要離婚,我說服不了自已的內心,真的無法將自已和六年前的女孩合二為一......”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用嘴堵住了她沒說完的話。
“嗚嗚......”她發覺那擱在腰際的大掌似乎收緊了些,好像他身上的火自他身上蔓燒到她身上來了。
他不顧一切地吮o吻著她,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緊他的衣衫。
外面有說笑聲傳進來,她隨之而來的是措手不及的清醒。
“怎麼了?”他發現了她的異樣,因為他太專注,根本沒聽到外面傳來的說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