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逆揉著揉著,忍不住又低下身親了她額頭一口。
“好了嗎?好了就快點回你房間,我眼睛都睜不開了。”她低下頭,不想讓眼中的悸動被他發覺。
“頭是好了,可你崴到的腳還沒開始呢。”
他慢慢地蹲下來,將她的左腳輕輕地抬起來平放在自已蹲著的腿上,想要幫她脫掉腿上的絲襪。
手一摸,一滑到底,居然是連褲的絲襪。
“你幹什麼?”她臉紅心跳地看著他,隨即將自已的腿放了下來。“好啦,這個我一會自已可以按摸。”
“害什麼羞嘛?”他抬起頭來,看著她又羞又惱的樣子。“夫妻間有肌膚之親再正常不過了,看你羞得滿臉能紅的樣子,再說,我也只是在絲襪表面摸了下,看把嚇在什麼樣子?”
“我們只是假夫妻。”她提醒道。“爺爺現在也康複出院了,我們離婚的事,你看哪天方便,先去辦了,不要一直這麼拖著,不然,下一步,媽媽又得逼我們喝難喝的男人湯和女人湯了。”
“老婆,那個合約作廢,我不是說過,那是在我不清醒的情況下寫的,那難喝的湯你不喝我也有辦法,你看我身強弱體壯的,不喝那湯早樣能造小人。”
“不行,這婚一定要離。”
“為什麼?我們不是相處得越來越好嗎?”
“那張結婚證也是在你不清醒的情況下辦的,那是不是結婚證也不算數?又或者那張有三個人的結婚證本來就是一張廢紙?”她引用他剛剛說的話堵他。
他慌亂了,死死地瞪著她。“結婚證是由民政局發的,怎麼可能不算數,只有我們倆私底下簽的合約才不受法律保護,如果你不明白,可以去諮詢律師。”
無論如何都不會放她離開自已,一定要將她禁錮在自已身邊。
任何男人都別想打她的主意,就算她不是他心裡藏了幾年的女孩,他現在也不會放她離去。
他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在知道她是他要找的女孩後,只會更加愛不釋手。
他要把她當成手心裡的寶,一輩子寵她、愛她,還要和她生一堆的孩子。
說完,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他的雙手又開始伸向裙子裡面,瞬間就一滑到底。
兩手分別在她兩側的腰間勾起褲襪,指腹與她肌膚的觸感十分舒適。
貪戀她肌膚的柔荑,本想一下脫下來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緩慢,將那薄薄的絲襪滑成卷一點一點地往下滑。
本來還想著要一腳將他踢飛出去,可她最後居然一動不動,身體一陣緊縮。
被他的觸帶來了異樣的顫慄,甚至都不敢看他了,不自覺地將頭扭向一邊。
他能感覺到來自她身體的變化,甚至在想,等她有感覺時睡了她就大功告成。
生米煮成熟飯就再也不會說跟他離婚,所以,他還有意無意地輕輕在觸控她雪白的大腿。
兩隻手掌心裡細膩的觸感,讓他真的是愛不釋手。
一下就能脫下的褲襪,硬是成了老太婆的裹腳布一樣長,好像總也扒拉不完似的。
他一直在她的腿上來回摩挲著,下來一點,又借勢上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