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來了氣的文斯逆將她的雙手控制在頭頂。“女人,我沒有偷看你手機,是你自已遞給我看的,那不叫偷看,是光明正大地看,你說是不是?”
“強詞奪理,我又沒讓你看別的,就只是讓你看我與我哥的簡訊對話,你為什麼要亂翻我的手機?”
“那是因為你的破手機不好用,隨便一點就出來了,怪得了誰啊?”他將責任都推到她有些落後的手機,“明天,我給你買部新的手機,像你這個機子,早就該淘汰了。”
“我不換!”她掙紮著,小臉一下染上了淡淡的粉紅,而後緩緩緋紅雙頰。
他看向她的目光似乎與先前有些不一樣。
這一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眼前晃動。
像是永遠也看不夠似地盯著她。
她終於靜止下來,不再做無謂的掙紮,因為她從他眼裡看到了異樣在起來。
雖然被一個美男這樣欺壓著,痴望著,感覺是很好的,可一想到他的那些相好,她的心底就在發毛,甚至是惡心。
抬眸看著他那張好整以暇的勾人面容,心神一個不穩,差點就被他勾去了魂,要不是腦子裡再次出現他與月澤楓的暖昧畫面,她當真就要沉醉進去。
琉璃吞嚥著口水,一不小心嗆咳起來。
琉璃差點沒抵擋住他的美色誘惑,嗆咳了好久。
他溫柔地將她扶來坐在沙發裡,輕輕地拍撫著的手背。“是不是覺得我秀色可餐啊?看你這吞嚥口水的樣子,彷彿要將我吃下去似的,你也太心急了點吧?”
“自戀!”她白了他一眼。“什麼秀色可餐?我只覺得你這人十分倒胃口,我現在是恨不得想將隔夜飯都吐出來,惡心死人還差不多,哪來的自信敢說自已秀色可餐?”
“好吧,是我覺得你秀色可餐,是我想吃了你。“他突然從口袋裡拿出那盒從月澤楓那裡搶來的安全套揚了揚。“是我想對你下手,是我要你以身相許。”
她瞪大了杏眸,沒想到他說承認就承認,還一點也不以為恥,說得特那麼光榮似的,好像壓根就不是什麼醜事般說得出口,這人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臉啊?
“你.......真無恥!”
他搖了搖頭。“這有什麼好無恥的?嫁男人,娶老婆不就是那麼一回事,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秘密,做那事一點也不會無恥,卻是十分享受的事,你為什麼這樣說?難道是你不想跟我做?”
她抬手又是一掌打去。“流氓!”
他輕輕地捉住她造次的手,很有耐性地撫摸著,“怎麼說得那麼難聽呢?我們可是有本本的合法夫妻,你怎麼可以將這麼難聽的字眼安在你老公頭上?”
“文斯逆,你不可以違約,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個那麼反感她的人,為什麼會突然對她有了興趣?
他不是和月澤楓曖昧不清嗎?
“可我現在就想要違約,怎麼辦?”他的氣息越來越濃重。
他突然不顧一切地欺壓著她,不顧一切地親吻著她......
“你.......”她求救似地搬出另外兩個男人來。“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月少和安少跟你鬧嗎?他們都是你的相好,你還是放過我吧,我才不想成為你那些情人的眼中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