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美惠在停車場等他們,環顧四周,根本沒有美惠的身影。
文斯逆打電話也沒人接,雙手一攤。“不接我電話,那你打電話問她在哪裡?”
琉璃翻找著美惠的號碼,是婆婆讓她去機場接美惠時告訴她的。
試著拔打過去,居然接了。“喂,哪位?”
“美惠,我是琉璃,你在哪?”
“我在哪關你什麼事?”
“你哥讓我問你在哪裡,他開車來接你。”
“他不是我哥,我才不要回去!”美惠吼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琉璃的耳膜都震得有些發顫。
她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她掛我電話了,不知道她在哪裡?”
“那我們走吧!”他上前拉著她。
琉璃想要掙脫出來。“現在又不演戲,你拉我幹什麼?”
“拉你走得快點,不行嗎?”他沒好氣地說。“來醫院穿這麼性感幹什麼?又不是去模特走秀,鞋跟那麼高,我怕你一小小心就會滑倒下去!”
“呵呵,我怎麼不覺得你會這麼好心?”
“我對你壞過嗎?”
“壞不壞你自已明白?”
“你這女人真是不識抬舉,對你好也不行,對你不好也不行,你究竟要我怎樣?”
“不哪樣,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她被他拉著走得有些氣喘籲籲,她兩步才能抵他一步。
“你以為我會犯你嗎?”他冷笑。“不要以為剛剛演了場吻戲就想多了,對於你這樣的女人,只配與我演戲,動什麼都不可能對你動真情。”
“這樣最好!”琉璃警告他。“拜託你下次演戲的時候別太認真,又沒人給你發影帝獎!”
“你不會以為我剛剛是動了真情吧?”他對她的警告嗤之以鼻。“一個身心健全的男人,在狂吻你的時候還能懸崖勒馬,那就表示你對他完全就是絕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