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對不住了。我也沒想到她會那麼飢渴。”
郭旭陽摸了摸鼻子說道。
“你啊,可把哥哥我給坑苦了。
你說以後那兩個人怎麼再跟我幹?”
“這個事情也得反過來看。我認為這不是一件壞事。
你想想啊,他們在你那兒犯了錯誤,你們還能留下他們?
要是按照蔣總的脾氣得把他倆給開除。
我這兒正缺人呢,更何況他們犯的不是什麼原則性的錯誤,直接把他們安排到我這兒來不就得了。
一舉多得,你說是不是?”
“陽子,你是不是提前打好了算盤,故意不跟我說的?”
呂梁聽完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梁哥,你這可真的冤枉我了。
我絕對不會故意坑你啊。
再說了,誰能想到她有那麼大的本事。”.caso.
郭旭陽趕忙說道。
“真的?”
“咱哥倆誰跟誰啊?那個事情跟蔣總說過沒有?”
“他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事情過於重大,由不得他不上心。”
“準備怎麼辦?”
“這個得看老大的意思。等他來了以後再說吧。”
“還有誰跟著來?小宇在這兒沒事吧?”
“不知道。李珉宇躲在房間裡不出來誰也不會故意去找她的。”
“你說的也是。那我們等一會兒。”
“現在他恐怕動身沒多大會兒。來到至少得兩個多小時。”
“我反正沒事。對了,今天下午去派出所錄口供聽說那兩個丫頭挺有來頭。”
“什麼來頭?”
“肖宇沒跟你說?”
“她不可能什麼事情都跟我說。說說看。”
“我聽那個李警官說一個是省城副職的女兒,另一個是你們部門同事的小孩。”
“叫什麼?說來聽聽。”
“一個叫詹逸芳,另一個捱打的叫小琪。”
“詹逸芳?咱們省城不就一個姓詹的嗎?那個分管政法的。”
呂梁想了想說道。
“你知道我對那些部門的人不熟悉,更沒興趣跟他們打交道。”
“那可是肖宇的頂頭上司。肖宇也得聽那個人的。”
“哦。我這個事情不會讓肖宇為難吧?”
“怎麼會?他感激都來不及,怎麼會為難肖宇?”
“那就好。小姑娘一打扮挺白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