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他不光是渣男,還是一頭豬。吃那麼多。”
徐曉雨恨恨地說道。
“可惜你沒去。那個羊肉湯真的很神奇,我喝完以後渾身上下說不出來道舒服。
昨天晚上折騰了半宿,本來渾身沒力的。
喝完那個羊肉湯我感覺再來一宿都沒問題。”
“胡說什麼啊?你們那個真的舒服嗎?”
徐曉雨說完滿面通紅。
“你昨天第一次或許只感覺到疼痛了。以後你就會了解了。”
“可是我昨天真的什麼都沒感覺到啊。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是不是被他給下藥了?怎麼會沒有感覺呢?
你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意外?”
孫悅連著問了好幾句。
“能發生什麼意外?沒有啊。
自從我記事我一直好好的,哪有什麼意外。”
“那就怪了。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吃他給你的東西了?”
“沒有啊。咱們不是在一起吃的嗎?你有事嗎?”
“沒有。我是說他是不是偷偷給你下藥了?
要不然你怎麼會自己跑到他的房間裡面去?”
“我現在頭疼的就是這個。
我也不知道怎麼去的他的房間。
只是早晨睜開眼睛才發現在他的床上。”
“你沒問他嗎?”
“問了。他死不承認。還說和我沒發生什麼。
可是他作案工具上面道血絲還在。
想想真讓人噁心。”
“這樣吧,明天咱們去酒店看看監控不就知道了。”
孫悅出主意說道。
“對啊,早晨我怎麼就把這個事情給忘了呢。讓他給氣糊塗了。”
“要是真是你自己去他的房間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當被狗咬了一口唄。”
郭旭陽聽到徐曉雨這樣說,不由摸了摸鼻子。
誰家的狗專咬你那個地方啊?
大螳螂砍得還差不多。
“反正都是成人了。早晚都得經過那麼一回,你也別把他太當回事。”
“我就是咽不下這一口氣。憑什麼任人欺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孫悅不知道該怎麼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