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歌,早晨郭旭陽神清氣爽地走出了房間。
而席有利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昨天郭旭陽就跟不知疲憊的老黃牛一樣,把這塊新開墾的土地徹底給翻了一個遍。
一直到日上杆頭,席有利才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
“笑什麼笑?你屬驢的啊?怎麼沒把你累死?”席有利罵道。
“昨天是誰說還要還要的?”郭旭陽根本就不慣著她。
“臭流氓。”席有利說著坐到了沙發上。
“我今天又曠課了。”
“像你那麼聰明一天兩天不上課沒關係的。”
“我已經缺少好多課了,如果再跟不上的話年底恐怕就得掛科了。”
“大不了明年再學就是。”
“你怎麼就那麼沒有上進心呢?明年再學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你不是說學校有人針對你嗎?為什麼啊?”
“她們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學習太好,和她們玩不到一塊去。”
“還是你太優秀的事。像你這樣長得漂亮學習又好的學生應該是老師眼裡的寶吧?”
“老師對我要求的一點都不高。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一學就會。感覺這些東西都好簡單。”
郭旭陽心裡說:“一般人能成為我的妻子?我的眼光不會那麼差勁吧?”
嘴裡卻說道:“那是你太聰明的原因。
聰明的人在我們那兒叫開了竅,一竅通百竅通,所以你學這些東西才比別的人快。”
“是嗎?什麼是竅?竅在哪兒?”
“通氣的地方就是竅。你的鼻子、眼睛、耳朵、嘴巴都是竅。”
“耳朵不能通氣啊?”
“耳朵可以聽到聲音啊,也是其中的兩竅。”
“我對你說的這些還是不懂。”
“不懂就算了。今天還去上課嗎?”郭旭陽一看說不明白乾脆轉移話題。
“不去了。這樣去上課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那今天干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