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的嘴裡有泡,明天不能吃太燙的東西。”席有利在一邊說道。
“你可以吃溫熱的啊。誰讓你今天那麼饞呢。”
“都怪你做的羊肉太好吃了。”
“你這不講理了吧?”
“誰跟你講理?就怪你。”
“得,都是我的錯。明天這個羊肉湯你還是別喝了。”
“好喝我就喝,不好喝請我也不喝。”席有利說道。
“不好喝。”郭旭陽說著將鍋蓋蓋好,然後跟幾個人打了聲招呼就上樓了。
“這個人怎麼這樣?不知道女孩子是需要哄的嗎?”席有利說了一句。
“我感覺他好像有什麼心思?”由不得那在一邊說道。
“他能有什麼心思?難道怕尤匣的父親追過來?”
“這個說不好。”由不得那說著看了小四一眼。
可惜小四聽不懂她們說的什麼,於是就站了起來,衝兩個人擺了擺手也回房間了。
“城主要是找過來怎麼辦呢?”席有利說道。
“怕什麼,我爺爺在這兒呢。沒事的。”
由不得那說著就把席有利給拽了起來。
“走吧,回屋睡覺。明天早起喝羊肉湯。”
郭旭陽回到房間並沒有睡覺,他睡了一天,很有精神。
他躺在床上,仔細回想了一下基亞蘭認識他的經過,好像是隨機的,又好像是刻意的。
他和由不得那玩死亡飛車的認識被基亞蘭抓了壯丁。
一上來是準備搞死尤匣的,不過後來改變的注意,只是要求贏得比賽。
他被基亞蘭的悲情故事給感染了,打抱不平的心極為膨脹,然後答應了基亞蘭的要求。
自始至終,郭旭陽好像一直被基亞蘭的情緒所左右,就因為她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