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老頭的心思那麼齷齪，竟然要把肖宇送到夜店去。這樣說起來以前失蹤的那些人都被送到夜店去了？他不動聲色的對老頭進行了催眠。
“那些女孩都送到哪兒去了？”
“好看點的女孩都被送到夜店去了，不好看的都送出國了。”
“夜店在哪兒？”
“哪兒都有，由老大負責安排。有幾家在這個市裡面，還有的在其他的城市裡。”
“送出國的女孩幹什麼去了？”
“這個就不好說了。有的被賣到一些人家當了奴隸，有些則是摘了器官送往各國。”
“你是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的？”
“我以前就是專門做這個的，後來被仇家插壞了耳膜，傷了眼睛，才在這個廠子裡住下的。”
“這個廠子是誰的？”
“前邊村子裡的。租的，掩人耳目用的。”
“那些失蹤女孩是你做的嗎？”
“大部分是的，還有一部分是其他人做的。”
“地窖是什麼？”
“地窖是當時廠子存放物料用的，後來就藏人用了。那些女人有的不撐打，被失手打死了，外面也不好處理，就都埋在地窖裡面了。”
“地窖在哪兒？”
“就在我睡覺的床下面。”
“你說的老大叫什麼名字？”
“龍林平啊，咱們道上的老大。當年我可是他身邊的金牌打手。外面的事很多都是我負責的。”
“你叫什麼？”
“龍國平。”
“龍國平？你和龍林平什麼關係？”
“我們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他是我大哥。”
“你在這個地方多長時間了？”
“好多年了，記不清了。年紀大了，好多事都記不清了。”
“你從這裡往外送走了多少女孩？”
“記不得了，有七八個吧。”
“地窖裡埋了幾個？”
“兩個吧？嗯，兩個。有一個小娘們長得是真俊，哎，可惜命短啊。”
老頭有些意猶未盡，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像這樣的人真的是千刀萬剮都難解心頭只恨。
他沒有將老頭喚醒，而是靜靜的站在一邊。
這個老頭看著髒兮兮的，不知道多少年沒洗過了，誰又能想到當年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