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安裝攝像頭以後有沒有加強檢查?有沒有派人二十四小時盯防?攝像頭安裝以後又發生了幾次?安裝了多少攝像頭?分別在什麼位置?人員失蹤之後檢視攝像頭有什麼異常?”肖宇聽完丟擲了一系列的問題。
問的劉磊直擦腦門。他們認為加強了技防不會再有人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幹壞事,對人員佈置相對就少了許多。
雖然攝像頭安裝的不少,但是還有死角。而最後一次失蹤恰恰就是發生在死角。狠狠地給了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
所以肖宇問起來大家都不敢多說話,而劉磊只能不停地擦汗了。
“你們這是嚴重的瀆職,是對人民生命的極不負責。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應該一查到底,不能抱有一絲的僥倖。一會我會到現場再看一遍,你帶路。”肖宇說話的語氣重了起來。說完就站了起來。
王爾康看到肖宇站了起來,趕忙跟著一塊站了起來,他和劉磊兩個人一左一右地陪著肖宇往外走去。
“王局,您就不要陪著了。我和劉隊去看看就行,您忙您的。”肖宇說道。
這個事情本來就不是那麼容易處理的,對方既然敢在那麼多攝像頭下作案說明對方有恃無恐。
裡面有一個重要的疑點,人去哪兒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幾次失蹤的人一直沒有找到。是被殺害了還是被運走了?
她做好了長期作戰的準備。所以王爾康跟著反而不方便,畢竟是一局之長,有些事情還是得顧及一下。
肖宇不是一個情商低的人,在特種部隊她經歷了太多的生死也見到了很多的人情冷暖,她對一些事看的很透徹。
王爾康跟著是一種態度,他當然不可能全程跟著去破案。畢竟還有那麼多的事情等著他處理。
更何況還有一個恨不得扒皮剔骨的人在等著他。他就坡下驢,說道:“辛苦肖隊了,等肖隊凱旋而歸,我給你們擺慶功酒。”
肖宇跟著劉磊他們一塊去現場檢視。
這是城鄉結合部,一條剛修不久的柏油路一直延伸到遠方,兩邊稀稀拉拉的有幾戶人家。
監控每隔二百米就有一個,確實非常密集。應該是發生了問題之後重新安裝的。
周邊沒有太多的遮擋,只有一個廠房,靠近柏油路,院子拆了一半,被拆掉的一面臨時用廢棄的磚頭壘成了磚垛,遮擋著院子。
廠房裡面沒有機器裝置,應該空閒了好長時間了,在廠房裡只有一個年紀大的老人看護著空蕩蕩的院子。
肖宇來到了老人面前,跟老人聊了幾句,結果是驢唇不對馬嘴。老人的耳朵聾的非常厲害,你問東他答西,根本沒有辦法聊到一塊去。
見問不出來什麼有價值的資訊,肖宇就出去了。
她沿著柏油路一直往前走,走了大概有六七里路,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藏匿失蹤人員。她不死心,又沿著大路走了回來。
上方的監控看得很遠很清楚,別說二百米一個攝像頭,就是五百米一個也能從這頭看到那頭。
她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就是沒有想起來。
死角?監控的死角。她猛然一愣。對,就是監控的死角。
最後一起失蹤案子是發生在監控的死角。
監控的死角在廠房拆掉牆的一邊。她疾步走了過去。
陽光下,廠房的後面沒有任何遮擋物,即使監控看不到,可是路人一眼就能看得到頭。即使晚上行走在這裡,只需要三兩分鐘就可以穿過去。
也就是說作案的人對監控非常熟悉,且在三分鐘之內把人制服並帶走藏匿起來。可是調查監控的人說並沒有見到任何能搭載人的車輛在這個時間段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