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輕舟進來就沒看到慕少傾,“他去哪了兒?”
“不知道,我剛進來,他就出去了。”
喬輕舟點點頭,“那我們先吃,給他留點就行。”
後面進行了一些別的檢查,都沒什麼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白細胞有些高,消炎是重中之中,燒到那麼高的溫度,差不多要住一個星期的醫院。
當天晚上,喬輕舟就把還想陪床的姚佳心趕回去了,讓她回家收拾東西明天再過來。
還列了張清單。
她本來想把慕少傾一併趕走,但一想到他那麼固執,估計也不會聽自己的,也就再沒有白費唇舌。
不到半夜,喬錦時的溫度就完全降到正常值,途中還醒過來一次,人也很清醒,就是發燒燒得人有些沒有力氣。
喬輕舟把留的粥熱完喂他喝了。
吃完之後,他人也精神許多,嘴除了吃飯就嘚嘚嘚一直沒有停下來歇過。
不過半個小時後還是累了,喬輕舟打熱水給他擦了擦身上,再給他換了身衣服,就哄著他又睡了。
慕少傾一直在旁邊搭把手。
“小錦經常生病嗎?”
喬輕舟想了想,還是點點頭,“小時候經常生病,這兩年還好了一些,有時他還會跟我媽一起住院,我不在的時候,我媽就去陪著,再不就是讓蘭姨幫忙。”
她看著慕少傾笑了笑,“蘭姨就是素傑哥的媽媽。”
“嗯,”慕少傾神色閃了閃,“那她真的幫了你不少,我確實應該好好報答報答她的恩情。”
“你想怎麼報答?”喬輕舟好笑地問。
“你想怎麼報答?”慕少傾把問答丟回來。
喬輕舟託著下巴想了想,“她可能什麼都不想要,只想找回失去的女兒吧。”
“那好,”慕少傾走到她身邊,挨著她坐下,抬手撫了撫她頭頂,目光跟著手指一起順著馬尾辮一路往下,停在她的脖間,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劃著,“那就回報她這個。”
喬輕舟猛地坐直,太過吃驚都沒注意到慕少傾這帶著挑|逗意味的觸碰,“你已經查到了?”
慕少傾的手指被彈開,有些懊惱地皺了皺眉,隨即輕嘆一聲,收起了異樣的心思,認真回答道,“還沒有,不過,已經有些眉目了,查起來應該不會太難。”
“真的嗎?那就太好了。”喬輕舟一掃喬錦時生病時鬱悶,真心實意地高興著,“你不知道蘭姨想女兒都想成什麼樣了,她——”
她說著,突然停了下來——慕少傾也許並不想聽?
“怎麼不說了?”慕少傾沒頭發可摸,就捏著她的手指玩。
“怕你不想聽。”
“只要是你想說的我都想聽。”慕少傾說完,居然拿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這個吻一點情|色的意味都沒有,虔誠得就像一步一叩首的信徒。
喬輕舟:“……”
“蘭姨她這些年想女兒都想生病了,沒法工作,只能天天在家休養,素傑哥也是,他一直都很自責,總覺得妹妹的走失跟他有莫大的關系,更是考了警校,一直對人口失蹤過度的關心。小錦那次不見,我整個人都亂成一團,院長一提到報警,我就想到了他,我只認識他一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