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啞著聲音說,“……你用手……”
慕少傾勉強說完,就熱情激烈地吻了上來。
熾熱的吻從頸邊遊移到鼻尖,最後固定在唇|上,靈活的舌|尖不由分說地竄了進來,牙齒、上鄂、舌|頭……哪裡都不肯放過,全都被細細地舔|吻了個遍。
喬輕舟神智模糊地想:要不是她學會了“接吻的時候也能呼吸”的技能,現在估計都因為缺氧暈過去了。
可即便學會了,也有種氧氣不足的窒息感。
被壓制在自己頭頂的手終於被松開,還不等喬輕舟換個舒服的姿勢就又被慕少傾牽引著一直往下,被迫握到了一個滾燙的東西。
喬輕舟:“……”
她頭皮都炸開了。
跟上次完全不同級別,上次是隔著衣物的,這一次……連夏天那層薄薄的阻隔也沒有了,觸感極其真實,甚至那上面凸|起的青筋都能一一感受得到。
喬輕舟忍不住驚呼一聲,但嘴唇被封住,那一聲被擋在喉間處就再也出不來了。
她條件反射似的想要撤離,卻被覆在手背上的慕少傾的手緊緊握住。
“楚楚,幫我……”
電光石火的瞬間,凱旋門那一晚的記憶,如海嘯一般當空砸了下來。
——她終於想起了。
被藥物折磨得人事不知的自己,也對慕少傾說過同樣的話。
喬輕舟其實很想知道那一次,他們兩個到底有沒有發生關系——從自己第二天醒來的感覺來看,應該是沒有的。
那慕少傾是怎麼幫自己解的藥性呢?
就在剛才慕少傾說的那兩個字裡,她全都想起來了。
自己是以怎樣的“媚|態”引|誘地慕少傾,她看不到。
但當時他額角浸濕的頭發、泛上情|欲而通紅的眼睛,以及自己耳邊壓抑著的沉重|喘|息聲……全都一一浮現。
喬輕舟回想起無數個落在自己身|上的輕柔充滿愛意的吻,和埋在自己腿|間的如墨黑發……
她像被人給了一記悶棍,腦袋嗡嗡作響。
胸口一陣一陣地發疼,疼得鼻子有些酸。
他似乎真的很能忍。
無數次地滿足了“她”,他卻一直忍耐著,最後什麼也沒對她做。
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有什麼好害怕的?
他不會傷害我。
難怪上次用手幫他,他會說“這是你欠我的”這種話。
喬輕舟眼眶突然一熱。
不再是被迫地跟著慕少傾一起上下使勁,而是主動地緊緊握住使勁。
她一把攬住上方慕少傾的脖子,急切地用舌|頭與他拼命糾纏。
聽到慕少傾像是痛哼了一聲,她有些不解地慢慢睜開眼睛。
“楚楚,”慕少傾蒼白的臉上染上了瑰麗的薄紅,他無奈地笑了笑,“你這麼主動我很高興,但你要是再用這麼大力氣,我就要痛軟了。”
喬輕舟從剛才的激蕩的情緒裡微微回過神,就聽到這種質疑她“技術”的話,臉頓時就紅了,呆愣得都忘記了要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