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車,並沒有直接回到程家,而是直接在城郊請了一名有名的大夫,與我一同回到程家,這樣,程家人也不會懷疑我出城的動機了。
果然,我帶著大夫回到家的時候,爸爸已經在家裡,看到我回來,才鬆了口氣,說道:“你去哪裡了?硯秋打電話來說你早就出門說要回來了,可是這麼久都沒回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我笑呵呵地走到他身邊,說道:“怎麼會,我只是之前聽說憐心生病了,心裡擔心,便去城郊請了這位大夫隨我回來,給憐心看看。”
爸爸看到我身後的大夫,心裡才徹底放心,說道:“請大夫為何非要到城郊?上海灘城裡不是有很多大夫麼?”
我就知道他們會這麼問,便接著回答道:“爸,憐心對我來說就像親姐妹一樣,城裡的大夫固然好,可是上午請了大夫,憐心的症狀依舊沒有起色,我想起來齊雅和我說過,城郊的這位大夫醫術高明,所以我就想著把他請回來,好好為憐心看看,我才能放心。”
爸爸看我這麼重感情,便也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讓我帶著大夫走到裡面去為憐心看病。
我笑著從爸爸身邊走進去,直到他實現外面才鬆了口氣。
而另一邊,鄭國斌此時正坐在陳建民的院子裡吃著午飯,而陳建民也一改剛才的溫柔,露出陰險的表情。
鄭國斌端起酒杯說道:“陳建民,我從來沒想到你竟然也會陰險到這地步,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陳建民並未理會他的嘲諷,只是半眯著眼睛,看著杯中清澈的酒,嘴角微翹,冷著聲音說道:“江少華這個混蛋,虧得當初我已經打算放棄了對他的報複,可是如今竟然做出這種齷齪之事傷害蘭兒,叫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說完,陳建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火辣的酒精撕裂喉嚨的感覺才能讓他拉回一絲理智。
鄭國斌見他如此,微不可查地微笑了一下,隨後便一臉擔憂地說道:“我早就說過,江少華那小子不可靠,可你偏不聽,如今菲菲受了委屈你才明白過來。唉,不過現在也不晚。既然他對不起菲菲,那就別怪我們不義。”
說著,鄭國斌端起杯子湊向陳建民,而陳建民心中正憤恨著,見杯子湊過來,便皺著眉頭,為自己也倒了一杯,與鄭國斌一飲而盡。
鄭國斌放下杯子後,怕陳建民心裡發軟,便先發制人地說道:“陳建民,我就是想知道,你怎麼能狠下心來,連你妹妹都會利用?”
陳建民聽到鄭國斌這麼說,心中更急鬱悶,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我有什麼辦法,蘭兒是個死心眼兒,她認準了江少華,即便當初我將她拆散,她也不會甘心的。如今好了。不用我動手,江少華就露出了狐貍尾巴,竟然做了這等對不起我妹妹的事情!”
“可如果真如你所說,江少華是被冤枉的呢?”鄭國斌問道。他這段時日對江家一直觀察,這個林嘉綺出現的這麼巧合,而且就這麼快懷孕了。
陳建民此刻哪管得了那些,他心中的怒火燒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他對不起蘭兒已經是事實。那他就是我陳建民的仇人!我不是利用蘭兒,只是即便能證明他是被冤枉的又怎樣?如今他將蘭兒的心都傷透了。雖然程家人有心庇護她,可是蘭兒也不能一輩子為程家賣命。等我報了仇,我就帶著蘭兒遠走高飛。”
鄭國斌聽到陳建民這麼說,心裡不禁一緊。如果陳建民帶著菲菲走了,那自己豈不是以後都可能見不到菲菲了?
不知從何時開始,菲菲早已住進他心裡,便再也裝不下其他。
自己知道山賊的身份配不上菲菲,可是那又如何。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怎麼樣都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