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快被惡心吐的時候,他終於走出來了。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對我的打斷十分不滿,說道:“不就一瓶香水麼?至於這麼著急要錢麼?我又不是跑不了。”
我捂嘴偷笑,然後故作嘲笑地說道:“怎麼?有了齊雅你就底氣十足了?這麼欺負我?你也不怕齊雅生氣?”
程硯秋痞笑一下,剛要說什麼,便只見齊雅從裡面走了出來,站在我身旁,說道:“怎麼?你要欺負菲菲?我可不同意!”
程硯秋立即一臉黑線地看著我們!剛剛還小鳥依人地躲在他懷裡的女人,這會兒又和自己的妹妹變成了同盟,心裡實在憋屈!
而我看到他吃癟的樣子也沒忍住笑了出來,心裡覺得那瓶香水送的還算物有所值,能讓程硯秋說不出話來,還真不容易。
我將二人推到門口,說道:“今日我高興,準備休息一天。反正你們二人也無事可做,不如出去約會,我呢也回家看看憐心,算是休息一天。”
他們突然害羞起來,看了看對方,扭扭捏捏地都沒說話,而我見他們如此,便直接開啟門將她們兩個人直接轟了出去。
“去吧,沒到晚上不要回來。”說完我便進屋了。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說話。最後還是程硯秋主動一些,拉住了齊雅的手,帶著滿面紅光的齊雅走了。
我在屋裡收拾了一下,便將店鋪打理好關了門,向正街走去。
可是經過一個衚衕口的時候,突然一隻手將我拉了進去,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出聲!
我剛要掙紮,手的主人已經將手鬆開,將我轉過身,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陳建民!
“哥!”我驚呼道。
陳建民沖我搖了搖手,帶著我向衚衕另一頭走去,直到走到一輛車前面為止。
“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我看著這輛車,又轉向陳建民問道。
他滿面躊躇,似乎很是著急,也不多做解釋,只是說道:“你先上車,上去我再和你解釋。”
我沒猶豫,便聽了他的話上了車。
可我卻沒想到,鄭國斌也在車裡!
他不是之前被抓去警察局了麼!我一直以為他未被放出來,可是
我看了看進入到車裡的陳建民,有些生氣地說道:“哥,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也在車裡?”
鄭國斌這時轉過身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道:“怎麼?菲菲不願意看見我麼?只可惜不能如菲菲小姐的願了。”
陳建民見我態度不好,也沒說什麼。只是拍了拍鄭國斌的肩膀,對我說道:“菲菲,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隨後,陳建民叫司機開車,不多時,我們就已經到了陳建民現在的住處。
車子剛剛停穩,我便急忙從車上下來,對著鄭國斌大聲喊道:“你還嫌害的我陳家不夠慘麼?當年我陳家被滅門,就是你父親待人做的!”
陳建民聽我說這些話,可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我說完話,鄭國斌也是一副淡定的樣子,說道:“你說的這些,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我也和你哥哥說過,當年我才三歲,即便是我父親做了什麼,我也不清楚。當年我和我母親被他拋棄在別處山頭,把我和我母親隨便送給其他寨主,這筆賬,我早晚會和鄭家算清楚。如今我早已不算是鄭家的人,而是和你哥哥一樣,與江家和鄭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