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斌詫異於陳建民的態度,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說你聽而已,又沒有徵求你的意見。你激動什麼?”
鄭國斌不知道他正在尋找妹妹的事情,所以絲毫不理解陳建民的想法。他立即以為陳建民也喜歡上了柳菲菲,便冷笑一聲,說道:“這個柳菲菲可真他媽神了!連你都能勾搭上?”
陳建民趕緊走過去,厲聲說道:“我警告你,別瞎說。我喜歡她?哈!”
鄭國斌見他如此態度,以為他在敷衍,便說道:“你算了吧,喜歡就喜歡,有什麼能承認?跟老子多學學!老子就是喜歡她!怎樣?看你那慫樣兒!”
陳建民將手中的面具放在桌上,坐下喝了口水後說道:“你懂什麼!如今江少華寶貝柳菲菲寶貝得跟什麼似的,我喜歡她,還不如多想想怎麼把江峰那個老東西弄死呢!”
鄭國斌見他不像撒謊的樣子,便有些掃興地說道:“我剛得到訊息,江峰那個老家夥被放出來了。媽的,沒把他弄死,這次算我們失策!”
陳建民陰笑著看著窗外,手中把玩著空水杯,心情似乎很好,說道:“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好。如今他被軟禁在江府,不能自由出入,這可比一下子弄死他好多了。”
鄭國斌看著他,有些不懂。“這話怎麼說?”
陳建民說道:“他家算是沒落了。我們可以聯系一些他家往日的仇家,折磨一下江家,斷了他們的財路,要是一下子就殺了他,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鄭國斌失笑,說道:“建民,真有你的啊!”說完,他便給陳建民倒了杯水,說道:“來,兄弟,今日我們以茶代酒慶祝一下。過幾日等把給你的房子拿到手,我們就再喝酒慶祝。”
陳建民笑著端起水杯與鄭國斌碰了一下,二人一口飲盡。
此時,我已經回到了店鋪,憐心幾日沒看到我,所以有些激動。我此刻才發現,自己與憐心和雀屏總是聚少離多。所以見到她們兩個格外親切!但我四外看了一下,唯獨沒見到程硯秋。
憐心如今會看人臉色,趕緊說道:“程老闆在裡面與人談生意。”自從她們兩個沒有了賣身契,便不再以奴婢自稱,更是稱呼硯秋為程老闆,但還叫我小姐。我阻撓了幾次依舊沒用,便隨她們去了。
我好奇地望了一下裡面,問道:“什麼生意?”
雀屏剛剛送走一位小姐,趕緊湊過來八卦道:“小姐你不知道,聽說是杭州來的一個生意人,不知怎麼聽說的咱們店鋪,所以特意來了,說是要定下二十瓶程家香呢,而且特意要求要水晶瓶的!”
我瞪大了眼睛!
我仙樂還從沒來過這麼大的生意!我不禁露出笑容,這下少華有救了!
我還沒說什麼,憐心便擔憂地開口說道:“小姐,你還在擔心江家對麼?我知道,你如今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所以,您聽我一句,現在必須把店鋪經營好,將來才有資本去幫助江少爺。”
憐心說的沒錯,我點了點頭,便說道:“好啦,我沒事,你們快去忙吧。不然耽誤了生意我可是要扣工錢的!”
雀屏正準備偷吃一口,聽到我這麼說,立即放下了吃的,撇著嘴說道:“看吧?一說到生意,小姐就變摳門了!”
我撲哧一聲笑出來,剛要數落她,只見雀屏趕緊走到門口,對進來的客人大聲說道“歡迎光臨仙完沖我咋了眨眼。
我笑著看著俏皮的雀屏,搖了搖頭,走到櫃臺裡面偷懶去了,櫃臺裡面有張躺椅,是為了方便我偷懶,硯秋特意放在這裡的。
我躺在那,偷偷地看著憐心在櫃臺邊上繼續算帳。
也許是這幾日太累了,我躺在上面,不一會兒就打起了瞌睡。再醒來的時候身上卻多了一張毛毯。憐心早已不知到哪裡去了。我坐起來一看,原來已經到了下班時間。我站起身來,卻看見憐心和雀屏在門口向外看著什麼。
我走過去,想一探究竟。
原來是程硯秋正在送那位生意人走。他們竟然談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