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江少華心裡覺得堵得慌,就又喝了一大口酒。
程硯秋卻有些納悶,楚夢潔是怎麼拿到證據的?
“夢潔說她傷到哪裡了麼?我是個大夫,她怎麼沒告訴我?”程硯秋笑著問道。
江少華憤恨地看著杯裡的酒說道:“楚伯母說她傷到了腰部,說是被人一刀砍傷了。”
程硯秋心裡有些懷疑,卻沒有再問,只是說道:“你醉了少華,趕緊回去吧。”說完便準備離開。
江少華突然問道:“硯秋,菲菲以後還要你多照顧。”
程硯秋沒有回頭,只說了句“我知道”便接著尋找菲菲去了。整個宴會都翻遍了,裡間,洗手間,都沒人。最後他才想起來,也許菲菲回去了。
果然,他來到公寓的時候正巧蓮姨她們幾個回來,他才順利進到屋內,看到菲菲的房間反鎖著,他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生怕這女人會出什麼事兒,他用力的砸著門,半天才看見這個腫著眼睛睡眼稀鬆的小女人從裡面出來,直到現在,這女人在他懷裡哭泣。
他程硯秋,這輩子都不想在看見柳菲菲這悲傷的表情,和哭腫的眼睛。
我從他懷裡抬起頭裡,只見程硯秋一臉委屈地說道:“女人,你到底要毀我幾件衣服才甘心啊!”
我看著他的表情,被他逗得笑了出來。他拿起熱毛巾,說道:“向後仰,閉上眼睛。”
我乖乖地照做,只覺得他將毛巾放在我的眼睛上,熱氣不斷鑽進我的毛孔,很舒服。我抬手去摸索著什麼,只覺得程硯秋將手遞了過來,問道:“你想要什麼?我拿給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你把桌子上的麻薯給我吧,我好餓。”
只聽見程硯秋笑了一聲,將食盒遞給了我,我摸索著拿著裡面的麻薯,但是程硯秋實在不願意看到我的小髒手在盒子裡摸來摸去,最後他實在忍受不了,將我的手一把拍開,直接餵我了。
“嘿嘿,謝謝你啊硯秋。”
程硯秋皮皮地笑道:“算了吧,我只是不想有些人來糟蹋食物。”
我坐直,將毛巾拿了下來,問道:“你今天不用回診所的麼?”
程硯秋立刻炸毛,故意裝作憤怒,還翹起蘭花指指著我說道:“你你你!過河拆橋是吧?你們女人真是狠心!人家大老遠來找你,你竟然想要趕我走!”
我趕緊捏了捏他的蘭花指,忍著笑說道:“我哪敢啊,您可是程家最受寵的小少爺,我盼著你還來不及呢。”
程硯秋見我有了心思開玩笑,便立即恢複了表情,說道:“菲菲,你告訴我,楚夢潔說她拿到了證據救了江少華,是真的麼?”
我聽他這麼說,笑容有些僵硬,隨後便硬撐著笑容說道:“是吧……我怎麼知道。她說是,應該就是了。”
程硯秋將我的肩膀扳過來說道:“菲菲,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你把證據給楚夢潔了?如果是楚夢潔救了江少華,她去哪弄的證據?你從岑子塵那弄的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