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了一眼楚夢潔，說道：“什麼交易？”
楚夢潔胸有成竹地說道：“柳菲菲，別裝了，你做過的好事我都知道了。如今你的把柄在我手裡，我只有一個條件，你以後不許在接近少華，哪怕是他主動找你，你也不能與他再有任何瓜葛！”
我心中有些驚訝，自問沒做過什麼虧心事，為何楚夢潔卻說手裡有我的把柄呢？至於江少華，她本也沒打算再與他有什麼。但楚夢潔這條件談的蹊蹺，她還是問了一句。
“我有把柄在你手裡？是什麼呢？”
楚夢潔見我竟然直接問，覺得這個女人果然是臉皮厚！
“柳菲菲，你在江家的時候做過的不知廉恥的事，難道你真的要我說出來麼？”
“楚小姐，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在江家做過的虧心事？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我有些氣憤，在回答的時候聲音也略微大些，好在這茶樓頂樓裡沒什麼客人。但我卻沒看到在身後被柱子擋住的家遠。
楚夢潔見我不承認，便重重地將喝光的杯子放在桌上，說道：“柳菲菲，你還真是會演戲！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就告訴你！是你在江家偷了那幅燕歸巢！你把那畫偷給了岑子塵！”
我驚訝地看著她，問道：“你怎麼知道？”
家遠耳力很好，早就聽出來是菲菲小姐和楚夢潔。可是聽她們的談話，似乎是說菲菲小姐偷了燕歸巢！她承認了？
楚夢潔笑著說道：“想起來了？柳菲菲，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可不想還是被我發現了吧？如果我去把這件事告訴少華，你說他會不會恨死你？”
我看著這個女人，心裡覺得她實在是可憐，如此深愛著江少華，愛得有些痴狂了。不過好在，江少華是願意娶她的。於是便說道：“還未恭喜你，馬上要嫁給江少華了。”
楚夢潔以為我心虛在轉移話題，便說道：“柳菲菲，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的條件你到底答不答應？”
我笑著說道：“自然是答應的，就算是你不說，我也不會再與江少華有什麼。只是，你說的把柄就是這個？”
楚夢潔見我笑的輕松，覺得有些詫異，便說道：“難道這還不夠讓少華恨你麼？你就那麼有自信？”
我看了看楚夢潔，便轉過頭看向窗外。“自信嘛，的確是沒有的，而且就算是沒有這件事，他也恨慘了我吧？他對我沒去監獄探望的事情耿耿於懷，而這其中原委，沒有人比楚小姐更清楚了吧？”
楚夢潔的目光有些閃爍，是她不讓柳菲菲探望的，否則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嫁給少華。於是她有些猶豫地說道：“那……那又怎麼樣？”
我轉過頭來看著這個為了愛情不惜一切手段的女人，心裡嘆了口氣，說道：“至於你說的把柄，對我已經沒有威脅了。我是偷了那幅畫。可我已經還了回去。”
楚夢潔和坐在不遠處的家遠都是一愣。如果畫還回去了，江少華為什麼還是在找畫呢？
我見她有些懷疑，便說道：“我沒有必要騙你，因為我已經不打算再與江少華有什麼了。畫我已經還給了江伯父，而且已經當面想江伯父說清楚了原委。相信他應該已經告訴江少華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