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在哪?”我興奮地說道。憐心笑了笑,說:“前段日子,我找到他了……”
原來,我剛搬進岑府的時候,憐心受過委屈。
這岑府裡有些丫頭認為我是舞女,配不上岑子塵,便在背後嚼舌根,有一次讓憐心撞見了。
那日,那幾個丫頭正在一起說著什麼。
“你知道麼?少主把那舞女帶回來了!”
“真的?”
“那當然,而且就安排在了蓮清院。”
“也不知道少主怎麼想的,這柳菲菲怎麼和周家大小姐比啊?簡直就是野雞想要飛上枝頭,不知廉恥。”
“就是就是!”
憐心聽不下去了,趕緊走上前大聲喝道:“住口!”
一個尖嘴猴腮的丫鬟看了一眼憐心說道:“喲?哪來的愛管閑事的啊?”
憐心指著她們說:“不許你們在背後說我們家小姐!我家小姐早就不是大上海的認了,她的身份比你們高著呢,誰允許你們在背後嚼主子的舌頭!”
旁邊一個個子高高的丫鬟嗤笑了一聲,走到憐心面前說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那舞女的丫鬟啊?難怪這麼囂張,平日裡伺候男人伺候慣了吧?底氣可真足啊。”
她身後的丫鬟們哈哈大笑。
憐心氣得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打在了那個高個子丫鬟的臉上。
那丫鬟起先被打的愣了一下,然後氣急了喊道:“你個下賤胚子也敢打我!”說完便揚起手來想要回敬憐心一巴掌!
憐心心裡有些害怕,趕緊閉了眼睛。可是她等了半天,那一巴掌也沒落下來,只聽到一個聲音說道:“你們在說誰是下賤胚子?”
憐心睜眼一看,原來是項東用左手一把抓住了那丫鬟的胳膊,而站在項東身後的,正是岑子塵,他雙手插在西褲兜裡,問道:“說呀,怎麼不說話了?”
我憐心剛想謝過,抬眼一看,項東左手臂上露出來的,正是那個紅色的是石頭胎記!憐心看得過於激動,眼淚不斷流了出來。可岑子塵因為她是在為我委屈,便說道:“項東,這幾個丫鬟,府裡不能留了,既然這麼愛嚼舌根,那就只給她們留下舌根,出府以後慢慢嚼吧。”
幾個丫鬟都嚇傻了,哭喊著跪了下來大喊著“少主饒命”,可岑子塵卻不看她們,只是走到憐心跟前說道:“憐心姑娘別哭了,我已經替你們家小姐出了氣,往後這岑府在無人敢再說她的壞話。只是……”他說著,停頓了一下。“既然今日之後無人再敢說什麼了,我也希望今日之事不要傳到你家小姐的耳朵裡,你明白麼?”
憐心已經被岑子塵剛才的處置方式嚇壞了,聽到他這麼說,趕緊點了點頭。岑子塵見她害怕,便笑著耐心地說道:“你放心,你好好照顧你家小姐,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只是今日只是若是她知道了,必定傷心,你也不希望她難過,對不對?”
憐心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道了謝,深深地看了一眼項東,又向他道了謝,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