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正在繼續,王者間也開始了自身王道的較量。騎士王的高潔,追求正確之道,征服王的霸道之道,英雄王的唯我至高之道正相互對抗著。
“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盃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盃資格的聖盃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盃。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盃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盃,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英雄王的話讓另外兩名王者頓時感到驚訝,看到眼中飽含疑問之色的兩人,英雄王嘆了口氣說道: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盃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聽到英雄王那近乎是胡言亂語的話,阿爾託利亞冷冷地看著英雄王。“你的話和r差不多,看來精神錯亂的不止他一個啊。”
對於阿爾託利亞的話,英雄王只是看了騎士王一眼便閉上眼睛,不作回答。阿爾託利亞正要發作時,征服王嘆了口氣。
“這可未必啊,騎士王。。。根據我的猜想和我的盟友提供的資料,我想我還是知道你的真名的,金皮卡。。。”拿起華貴的酒瓶給自己倒上酒,輕輕地抿上一口後,征服王不顧在場的韋伯和愛麗蘇菲爾好奇的目光換了個話題繼續說道:“那麼archer,也就是說只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盃?”
“當然可以,但我沒有理由賞賜你們這樣的鼠輩。”金色的王者毫不客氣地貶低著在場的兩名王者,不過rider並沒有發怒,反而是帶著很有興趣的眼神看著英雄王。
“難道你捨不得?”
“當然不是。”搖了搖杯子中的酒液,英雄王嘲弄地說道:“我只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或者rider,如果你願意臣服與我,那麼一兩個杯子我也就送給你了。”
“啊,這倒是辦不到的。”想要象徵著征服的王者去臣服於他人,這個可能自然是沒有的,即便是最古之王也無法令征服王心甘情願地屈膝。“不過archer,其實有沒有聖盃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才去爭奪聖盃的吧?”
“當然。但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傢伙,這是原則問題。”英雄王的律條可是從民眾的手中將他的時代裡產生的,所有技術的雛形收集起來,收歸己有。這也是吉爾伽美什擁有世間寶具的原型的原因之一。
“也就是說什麼呢?難道有什麼原因道理嗎?”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征服王看向高傲的英雄王。
“是法則。我身為王所制定的法則。”
“嗯。。。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盃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為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明白了英雄王的話中所包含的意思,征服王無奈地搖了搖頭。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餘地。”英雄王並不是單純的自傲,而是確實有著這個實力。雖然目前英雄王僅僅是使出了王之財寶那種普通的射擊模式,但是得到過型月世界寶具資料的尋心可是很清楚,王之財寶可不僅僅就是一個只能將寶具彈出和儲藏的寶具。而且英雄王寶庫裡的寶具那可是數量絕對驚人的多,比如英雄王拿出一瓶冥河之水將全身上下一絲不差地塗滿,那麼在場的英靈光憑刀劍就很難破開英雄王的身體。光是維摩那開到高空中開啟前方那六個遠古核彈發射口來一次齊射就算其餘六個英靈齊上也絕對頂不住這樣恐怖的火力。
“那我們只能戰場上見了。”
archer一臉嚴肅地與rider同時點了點頭。
“不過archer啊,總之我們先喝酒吧,戰鬥還是放到以後再說吧。”
“當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