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4年文久四年元治元年)6月初。尋心到達了京都,此時的京都可以說是處於各大勢力相互爭鬥的時期,尋心到達時已經是黃昏了,本來打算在一個旅館內好好休息一下,深夜一批刺客就衝進旅館來刺殺和尋心同樣來此住宿的人。不幸的是,那個被刺殺的人就住在尋心的隔壁,本來尋心沒打算管這件事,沒想到這群刺客中竟然有不開眼一腳踢開尋心房間的大門殺了過來。
‘切。。。被捲入其中了嗎?’
估計是這些人情報出錯把尋心當成來護衛的人,也有可能是想要滅口,不過其中原因尋心也懶得去想,直接閃開對方刺來的一劍順手將刀從被子中抽出一招拔刀術將刺客砍作兩段。不過這一下可是捅了馬蜂窩,被尋心殺死的刺客一聲慘叫把正準備撤走的刺客全部吸引過來,一窩蜂地朝著尋心的房間跑來,弄得尋心額上青筋擰成了。
沒辦法,對手有二十多人,而且還算是訓練有素的刺客,從地形上看還是狹窄的房間,不適合用大面積殺傷的招式,所以這些人對於尋心來說還是要費點手腳的。
將刀收回鞘中猛地拔出,淡藍色的劍氣將先衝進房間的三名刺客瞬間被分作六塊噴灑著腥臭液體的肉塊。緊接著尋心將手中的鞘擊打向隨後而來的兩名想撿便宜的刺客,強大無匹的劍氣隨著劍鞘的重擊打入這兩個人體內攪碎了他們的內臟,被劍鞘擊飛的這兩名刺客倒在地上口中不停噴出血液和內臟的碎片,眼看的是不能活了。
尋心這一手絕活鎮住了剩下的十多個刺客,這些刺客將尋心團團包圍住,試圖利用人數的優勢來彌補質量上的不足。可惜,這些人不僅質量不夠,就連數量也遠遠達不到堆死尋心的程度。這些刺客在尋心的眼中簡直是破綻百出,利用讀招尋心的每一劍都抓住了對方配合間的空隙迅速出手,神速加上御氣所形成的的神速改令尋心的劍速達到了相當驚人的程度,出手速度是普通人的近八倍。
尋心所揮出的劍形成的幽藍色殘影看上去如同包裹在身上的大網,沒有一劍可以蹭到尋心的衣角,從戰鬥開始到結束連一分鐘都不到就結束了,尋心身上滴血不沾,而地上則躺著二十多個屍體。。。
尋心收拾屍體中,尋心跑路中。。。
第二天,尋心出門打聽劍心的下落,這一天這個京都處於歡樂的氣氛,雖然世道無常,時局動亂不堪,但百姓到過節的時候還是喜氣洋洋的。尋心也想起了這一天的事情,在原著中,今天位於河原町的池田屋會遭到新撰組的襲擊,長州藩的維新志士損傷慘重,也因為今天的事,劍心和雪代巴被迫扮作夫妻躲在大津。
不遠處新撰組組成的部隊正在街上巡邏,尋心迅速躲到附近的酒館中避開這些人,這批新撰組的巡邏隊員中尋心看到了兩個熟面孔——齋藤一和沖田總司,兩個可以和劍心打成平手的傢伙,被這兩個人加上不下二十人的劍術高手纏住即使是尋心也會感到很棘手的。一旦在混戰中被齋藤一的牙突劍或沖田總司的縮地偷襲打中要害就算是尋心也要玩完。所以能避免的戰鬥儘量避免,這是在幕末的動亂時期很好用的處事原則。
看著新撰組的人漸漸走遠,尋心也繼續了自己的京都之旅,自然,手中的酒罐是少不了的。至少,不喝的時候,還能起到些偽裝的作用。。。
夜晚總是刺客們最好的掩護,晚上正在商談的長州藩維新志士被突如其來的新撰組成員打了個措手不及,齋藤一和沖田總司砍殺維新志士如同砍瓜切菜般輕鬆。而此時,劍心正在和雪代巴在酒店中,雪代巴小心地給劍心斟酒,如同一個賢惠的妻子一樣。
“好久沒有嚐到過真正的酒味了。”劍心喝下手中的酒液,雪代巴立刻幫劍心將酒倒滿。
“一定是節日的關係吧,”雪代巴回答道。
“或許吧,酒總是能喚起我以前的回憶啊。。。”劍心和雪代巴一同飲下手中的酒,在短暫的沉默後,雪代巴首先開啟了話題。
“我跟你相反,我最近沒有怎麼喝酒了呢。”雪代巴的聲音似乎是壓抑了自身的感情,聽起來很平淡。
“很難喝嗎?”劍心疑惑道。
“不,和以前不同,我不想再借酒消愁了。真奇怪。”
“借酒消愁嗎。。。”劍心拿起酒瓶打算給雪代巴倒滿酒,不過還沒倒出酒液雪代巴的聲音再次傳到了劍心的耳中。
“後來,你的臉還在流血嗎?”雪代巴問道。
“不,已經忘了。”劍心的話也很平淡,作為一個在暗地裡的殺手保證心態可是極為重要的。
“那麼,傷口已經癒合了呢。”雪代巴的話語似乎有了點高興的感覺。
“不,只是沒有血水再滲出來。”這道傷痕是雪代巴的未婚夫留下的,帶有強大怨念的刀傷,想要癒合沒那麼簡單,十多年的時間這個傷口都未曾從劍心的臉上消失。
“每當我看到你那傷疤,我便會想,被你殺死的人死時會看到什麼。雖然你說你們殺人是為了令人們得到幸福。”雪代巴的聲音有些激動,大概是未婚夫的死所影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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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麼。”劍心的聲音很冷,並不是劍心不知道殺人是罪惡的,相反,正因為自己並不願意取人性命,但為了能夠創造一個所有人都能安居樂業的新世界,劍心只能讓自己的身心都變得冷酷。
“我不認為世上真有憑藉殺人得來的幸福。”雪代巴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不過想要說服劍心,這樣的程度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