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打手都是經過訓練的,下手那要一個手黑啊,沒一會兒大寶就被揍的鼻青臉腫的。
“你們這是幹什麼,不要打我兒子,不要打他。朵朵你怎麼回事,你長本事了,你竟然敢派人打你哥哥,你這個死丫頭……”夏本音竟然要上手打陳靜。
陳靜身邊的另外一個打手直接就對她亮起了拳頭。她這才安靜下來。
另外一個打手直接就對著夏本音說:“你們認錯人了,我們大小姐那可是我們陳總的親生女兒,怎麼會是你們的親人。你們也不看看,我們陳總到底是什麼人?敢對他的女兒動手,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夏本音聽到這話,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姜朵朵,沒錯啊,確實和朵朵長得一模一樣,就是穿的好多了,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可朵朵是她生的,她不會認錯了。
那邊大寶已經被打趴下了,陳靜就走到他的身邊,蹲下了身子,“你敢打我,你憑什麼打我。”陳靜一巴掌就甩在大寶的臉上,連扇了幾巴掌,就和當初大寶扇她的時候一模一樣。
“你……”
大寶也遲疑了,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和姜朵朵確實長的很像,可是脾氣完全不一樣,以前他打姜朵朵的時候,姜朵朵從來都不敢還手,現在卻直接朝著他動手了。
“嗯,你真的不是朵朵?”
夏本音看著陳靜打人的樣子,眼裡那狠厲的勁,和姜朵朵真的是相差甚遠。她都有些害怕看到陳靜剛才的樣子了。
“不是,今天我心情好,就不和你們計較。要是下次你們再敢對我動手,我直接報警,讓你們坐牢。”陳靜拍了拍手,直接就站起來,看都不看夏本音和大寶一眼,就朝招待所走去。
陳靜原本想著這些年她不在了,夏本音會有所改善,原來心裡永遠還都只有兒子,兒子都不養她了,讓她一個人搬出去住,她還是這麼維護他,卻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大寶打。這樣的媽媽要她還有什麼意思。
“媽,那人真的不是朵朵嗎?我怎麼看著那麼的像?”
大寶今天是吃了虧,剛才被那幫人給打了一頓,渾身都跟散架了一樣了。
“我也覺得像,她的左耳後面也有一個胎記和朵朵的一模一樣了。陳總是是誰啊?她不是在山大嗎?沐雪好像也在山大,你趕緊去給你二叔拍個電報問問她,沐雪認不認識她,快點。”
“好。”
夏本音就攙扶著大寶離開了。陳靜就站在高處看著這一對母子離開。隨後她就轉身,去找了陳凱文。
“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了嗎?來金寨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不需要你來。”
“小靜,你就是太逞強了,你瞧剛才要不是我趕到的及時,你不是又被他們給打了。那老太太就是你媽媽嗎?你媽媽對你和你哥哥還真的是分的很清楚。”
陳凱文還是不放心陳靜一個人來金寨,害怕她一時心軟,再次接納自己的媽媽和大哥。女人啊,就是天生的心軟。
“是啊,今天還算是好的,你沒有看到以前啊。好在我已經解脫了。”
陳靜一陣苦笑,繼續說道:“你去了島城,見到那人了,感覺怎麼樣?”
陳靜現在還不知道陳凱文新的下線就是姜國慶,只是例行公事的隨口問問而已。
“見到了,感覺還不錯,那小夥子挺機靈的,也會來事。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想法讓他進入核心業務,就讓他在這樣多幹幾年,等著時機差不多了,到時候在告訴他也不遲。”
陳凱文這個人很謹慎,他之所以可以發家也和他這個謹慎的性格有很大的關系。他能發家,都是早年跑船偷渡大陸人到香港有莫大的關系。早年有不少人靠他的船從大陸偷渡到了香港,然後他也幫著牽線給他們找工作,都是那種見不得人廉價的工作。不過對於那些偷渡的人來說,到了香港有一口飯吃就好,因而還是有人願意給高價偷渡過去的,至於後來在香港生活的怎麼樣,那就看個人造化了。有人飛黃騰達,也有人窮困潦倒,甚至還有人因此喪命。
“這樣也好。做事情還要謹慎一點。”
——
“怎麼可能?錢是我兒子拿的,你們調查清楚了嗎?”
姜大順家裡被偷的案子終於還是告破了,查到是姜國慶所為,公安局這邊知道這個事情,自然是知會姜大順了,不想將這件事情鬧大了。姜國慶還是他兒子,這是人家的家務事,若是定案了,對姜國慶就太不好了。
“調查清楚了,姜旅長你還是回去問清楚吧,我看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