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太蠢了,說你蠢鈍如豬,那都是抬舉你了,你甚至連豬都不如。你還是趁早離開這裡,你要是再不走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也知道你什麼身份,如今又是什麼時期。”
陸曼這麼一說,秦寡婦的臉一下子就掛不住了。畢竟陸曼還這麼年輕,還是一個小姑娘,被一個小姑娘這麼指著鼻子罵,秦寡婦當然非常的生氣了。
“你,你,你,明明就是你自己要幫我的,你不幫我就算了,竟然還這麼侮辱我,你這個女子……”
“我侮辱你怎麼了?你不走是吧,你再不走,我可不僅僅就是侮辱你了,我還要打你呢?”
陸曼從來就沒有將秦寡婦這個人放在眼裡,可以說吧,陸曼其實沒有將這個世界的任何人放在眼裡。她覺得這個世界的人都挺蠢的,要不是因為她的迴圈鑰匙被陳如是給拿走了,她早就離開這個世界,去其他世界逍遙快活去了。一直留在這個苦逼的世界,什麼都沒有,一點意思都沒有。
“陸曼,我就來了。”
謝水仙如今已經收拾好了,就準備出來了。
“我媽馬上就出來了,如果你不想事情鬧大,就趕緊給我走。”
陸曼狠瞪了秦寡婦一眼,秦寡婦不知為何,竟是有些怕陸曼了,忙從她家裡撤了出來。而此時謝水仙已經走出來了,看到陸曼站在那裡,又看了看一下四周。
“陸曼,你剛才和什麼人說話?那人呢?”
“啊,我沒有和人說話,媽你肯定是挺差了。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要是遲了,被人說就不好了。”陸曼說著就親暱的挽上了謝水仙的胳膊,母女兩人就走開了。
謝水仙和陸曼兩個人走著,就和秦寡婦擦肩而過,謝水仙看到秦寡婦之後,就忙往陸曼這邊靠了靠,生怕和秦寡婦走。
“陸曼,你瞧,這女人多髒啊,你瞧她那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了,還有那頭,搞不好身上有蝨子,我們還是靠邊走。”
原本秦寡婦就因為陸曼剛才的話非常的惱火,如今被謝水仙又是這麼一頓說,她心裡就更加的氣憤了。
“媽,我知道,我們快點走吧。”
秦寡婦就那樣目送著陸曼和謝水仙兩個人走去。站了很久,就一直站在陸曼家裡附近。
過了好大一會兒。秦寡婦看到一個人踉踉蹌蹌的朝這邊走來,這個人秦寡婦認識了,就是謝水仙如今的物件——徐排長,就是如今陸曼的繼父,他顯然是喝多。
“喝,你們不要攔著我,我還能喝……”
“徐排長,你沒事吧。”
秦寡婦說著就上去了。
徐排長醉的太厲害了。
“你是誰?你是水仙吧,水仙我跟你說,我馬上就要上去了,哈哈,到時候我就可以和哪個姓姜的平起平坐了。讓他們家看不起陸曼了,我們家曼曼是他高攀不起的。來,讓我香一個……”
說著徐排長就對著秦寡婦的臉親了一個。
若是以前的話,秦寡婦肯定一下子就將徐排長給推開了,可是因為她今天遭遇到了陸曼和謝水仙兩個人的羞辱,比起程浩的侮辱更甚。她摸了摸褲兜裡面,還有陸曼給的藥水,看著已經醉的不成樣子的徐排長。想著陸曼和謝水仙這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反正她現在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
比起程浩只是一個小領導,徐排長的條件更好一點,而且徐排長和謝水仙也是二婚,謝水仙和她一樣也是寡婦了,徐排長都不會在意了,而且這謝水仙和徐排長這麼多年,一個蛋就沒有下。若是她能給徐排長生下一個一男半女,不怕不能上位。
一想到這裡,秦寡婦的心思就活躍起來了。她攙扶著徐排長就往他家去,徐排長是一身的酒氣,秦寡婦立馬就將陸曼給她的藥水給喝了,然後就把徐排長的衣服給脫了,她也立馬就脫光光了,就和徐排長兩個人開始顛鸞倒鳳起來了。這種事情秦寡婦一點都不陌生了,那邊徐排長雖然是醉酒了,可也一點都沒有影響到行房了。
而且他還覺得今天和以往還不一樣了,感覺到更加的刺激了,終於一瀉千裡,秦寡婦就那樣心安了,她當即就痛咬了徐排長一口,徐排長吃痛,意識也開始清醒了。
“水仙,你幹什麼咬我?你屬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