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才二十幾歲吧,這麼年輕就想嫁人啦?”她不是很能理解姜可望愁嫁的心理,“不過你好像有男朋友,考慮這個也很正常。”
“想,但是他應該不會娶我。”姜可望說。
在阮棠疑惑地看著她的時候,她笑了笑:“阮棠你是不是已經被求婚了吧?好羨慕你。”
她也看到了那個戒指盒。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啦。”阮棠急著否認,但又若有所思。
誰不會認為送戒指就是求婚呢?
沈致堅持說只是個禮物,應該是怕給她壓力。
那麼,到底沈致自己心裡真正是怎麼想的呢,他真的願意就一輩子保持現狀嗎?
阮棠回到床上,愁著愁著,睡著了。
在外的日子度秒如年,但時間始終在走,把北歐的幾個小國都走過一圈,終於迎來了拍攝結束。
沈致是提前來的,阮棠還在奧斯陸的遊輪上日常錄制的時候,他就混跡船上的遊客中,不動聲色地遠遠注視著她。
直到她和姜可望一起去洗手間,出來等著人的時候,就被他突然拉到了角落裡去。
“你……”阮棠張著嘴反反複複確認這張臉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是這樣,她的心髒遲早會驟停的。
他們對視的時候,姜可望出了洗手間,沒見到人,到處找她:“阮棠?阮棠?”
沈致輕輕地拉著她,不鬆手,他柔軟的眼神化在她的眼底,讓人不捨又眷戀。
“我要先走了。”阮棠踮起腳,抱住沈致深深地吻了一陣,想推開,他還是牢牢扣著她的腰。
阮棠心一橫,算了。
“不管了。”她再次踮起腳,擁住他,難舍難分地深吻。
刻骨的思念泛濫成災,兩個人的動作都有些失控。還好這是在國外,不會引起大新聞,路過的遊客也只是稍稍側目而已。
阮棠消失了半個小時才回去,抓著腦袋道:“船太大,我剛才迷路了。”
“嚇我一跳,”領隊姐姐心有餘悸地拍拍胸脯,“我剛還準備去廣播站找人呢,最後一天了,要注意安全啊。”
“明天我可以自己一個人走嗎?”阮棠問。
“咦,你不跟大家一起呀?”
阮棠嘿嘿一笑。
領隊想了想:“這個你還是去問導演吧。”
阮棠便忙不疊去找導演說了事,她算盤打得很好,這樣就可以不慌不忙跟沈致在這邊再玩上幾天,然後一起坐飛機回去。
“你有朋友在這邊?”導演問。
阮棠猛點頭:“嗯嗯!”
“我也想批,但是不行,”對方微笑地拒絕了她,“節目組要保證每個人在境外的安全,得把大家都送回首都機場才可以,不能單獨行動。”
阮棠溝通無果,晚上偷偷溜到沈致的房間裡,又是好一通委屈。
“沒關系,我可以買跟你同一班的機票,只是不坐在一起。”沈致安慰著輕撫她,“反正已經提前見到我了,開心一點。”
“好像是哦。”阮棠頓時又開心起來,歡快地蹦躂到他身上,口水舔了他一臉。
“很想我嗎?”被她纏得太厲害,沈致低頭在她耳垂上親吻。
沈致淡定得不像是大半個月沒見,他眯著眼,拿著喬,悠閑地靠在那裡,盡情享受著她主動的熱情,但高高支起的某處早就出賣了他。直到她把他撩撥完,壞心眼地想溜走,他才有所反應,毫不含糊地把她一把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