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還是隱忍了些, 也因為隱忍,過程就格外磨人, 沈致是天生克她,即使在這種事上也把她的死xue摸得門兒清,一口一口地耐心把她啃噬得幹幹淨淨。
阮棠面頰兩邊各勾著一抹可愛的潮紅, 她微微睜開眼,看身上的男人專注地耕耘的樣子, 他迷離的雙眼俯視著她,那讓她的臉不由地更紅。
“我不行了。”致命的快感不知過了幾波, 她意識破碎,感覺身體快到了極限。
沈致的手指扣進了她的指縫, 她下意識地握住, 他埋進她的頸間呢喃:“我試試你還行不行。”
他不僅沒有體諒她,反而更深入地碾磨著她,舌頭勾著她的耳廓打轉, 巨大的刺激讓她的腳趾緊緊蜷起。
阮棠投降的聲音帶了哭腔:“真的不行,我受不了了。”
“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他溫柔地吻過她的眼角,“會死嗎?”
溫柔都是假的, 他不過是在報複, 想看著她瘋掉而已。
“會的, 要壞掉了。”
輕笑聲在頭頂響起, 他在她臉上啄了好幾下:“笨蛋,這種話會讓我更興奮的。”
終於捱到結束,阮棠是說什麼也不願意再搭理沈致了。
他的火倒是消得差不多, 又是幫她清理,又是替她倒水喝,十分體貼地伺候著。她躺在浴缸裡對他愛理不理的,他還殷情地幫她捏了捏腳。
“拍完這部戲,好好鍛煉鍛煉。”
鍛煉好了身體好方便他更肆無忌憚地摧殘嗎?阮棠想打他,但也只是想想,這對她沒什麼好處,天知道他會不會在下次報複回來。
跟沈致在一起,需要太好的脾氣,她擰不過他,只能每次都安慰自己,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
她泡在水裡,忘了把葉霜給她戴上的玉佩摘下來,鮮豔的紅繩掛在白皙的脖子上,胸前的那塊幽綠的平安扣凝著水珠。沈致的目光一直停在上面,她也低頭看了看,握住它摸了摸:“這是不是很值錢啊?”
葉霜好慷慨,慷慨得她很是不安。
“還行,值錢談不上。”他揉著她的小腳丫,說得風輕雲淡。
“噢……”阮棠心理負擔就又小了點,“那我送個什麼回禮比較好呀?”
沈致笑著朝她伸手:“過來。”
提問態度誠懇的阮棠屁顛屁顛地坐起來,換了個方向,一骨碌鑽進他的懷裡。
他從後面抱著她,抱得心裡都是滿當當的,跟她濕淋淋的臉貼著臉:“現在還暫時不用你回,先戴著玩吧。”
“嗯?”怎麼可以不回禮呢?
但他已經說到了別的事,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柔柔地問她:“除夕要不要在我家過?”
“唔……好啊。”阮棠一下子被帶偏了,她想起以前也曾跟他一起度過新年。不過,那都是他出國之前的事了。
而在那些過去了的新年鐘聲裡,她怎麼都不曾想到,有一天,她會像現在這樣,與他親暱地互相依偎著。
她喜歡這種單純的溫存,他胸膛很暖,只要他別沒完沒了地索要她,她可以一直賴在他身上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