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那邊已經找好了公寓,速度奇快,只是還需要兩天做清掃工作和傢俱添置,這天他們仍然去酒店住。
沈致先回了房間,阮棠在十分鐘後進了門,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根皮筋,坐到梳妝臺前把頭發擰成個丸子,準備進浴室卸妝洗澡。
他在鏡子後懶懶地看著:“今天沒有客房服務了嗎?”
阮棠聽得臉一熱,一把梳子砸過去:“你討厭。”
他接住梳子,放在手裡把玩,用木齒輕輕刮擦著自己的掌心。動作很專注,眼神讓人著迷。
她從鏡子裡偷看著他,沒看幾眼,他就放下梳子,走過來,從身後俯身吻她的臉。
毛衣領口扯到肩下,鏡子裡映出的畫面香豔無比,阮棠癢得縮起脖子:“今天累了。”
“累了就不管我了?”沈致的吻在她身上沒有章法地爬。
她只能喘息著抬手製止他的唇:“那……先讓我洗澡。”
沈致把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臉上,繼續往下親。
“一起洗。”
大概是知道她真的累了,拍戲實在辛苦,這次他剋制了些,照顧了她的感受。
不過即使如此,以阮棠這脆弱的小身板,從浴室轉戰回床上,最後還是奄奄一息地縮在他懷裡直哼哼。
“體力怎麼這麼差?”沈致颳了她的鼻尖。
阮棠哼哼著,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嚴重勞損的老腰上,使喚他給自己揉揉。
沈致勾起唇,這種事情他自然是任勞任怨:“好點沒有?”
“別偷懶。”阮棠理所當然地享受著服務,十足的大爺作派。
以至於當她發現揉出了火,再想後悔,已經沒地方說理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種道理不知道還要再吃多少虧才能徹底明白。
“我明天還要早起拍……唔……”她掙紮的話被他堵在吻中,吞回了肚子裡。
沈致哪裡會給她說話的機會,一門心思地埋頭索取自己勞動的報酬。
次日一早到劇組,化妝的時候,眼睛都睜不開。
前天夜裡起碼睡得夠早,而昨天就直接鬧到了後半夜,阮棠連在心裡抱怨沈致是禽獸的力氣都沒有。整個白天,她都處於半昏迷的狀態。除了每次在鏡頭前一開拍,能讓她立馬打起精神,而只要導演一喊“卡”,她就一秒癱瘓,就地秒睡。
沈致給她打來電話時,她也雲裡霧裡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她掛了電話,仰面又倒在躺椅上。
不遠處傳來幾聲美顏相機的音效,她驚覺有人偷拍自己的睡容,急忙伸出頭,一看是旁邊有兩個配角演員在有說有笑地自拍,便又放心地睡了過去。
微博是在短短的幾小時內爆炸的。
阮棠在又一個短暫的打盹中醒過來,稍稍有了點精神,發現幾個副導圍在一旁磕著瓜子有說有笑,好奇地湊過去:“你們在看什麼?”
幾個大老爺們圍著個寬屏手機,對著上面的照片笑得直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