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口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從比賽一開始但最終結束,白意從來就沒有把真正的底牌翻出來過。
存著的那些成就點先不提,光是在他們熟悉了天之投籃後,白意就可以直接掏出來不可侵犯的投籃,狠狠地給他們一巴掌。
但白意並沒有。
就如同他的那些成就點一樣,不為人知的東西,都是他的底牌,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盡可能晚地使用。
只有那樣才能夠不引人注意,發揮出特別的作用出來,在迦南對明大的那場比賽裡,天之投籃可不就發揮出大用來了嗎。
所以白意其實一直在忍耐,他在等,他在觀望,他在試探,他在掌控局勢。
如果能夠不使用任何底牌地贏過石口,那自然是最好了,但如果不能,白意就會直接掀出底牌,為比賽落入帷幕。
而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顯然白意再不露出一張底牌,是不足夠了,所以他用出了不可侵犯的投籃,一個石口球員第一次面對,無比陌生,不可能干擾到的球技。
“唰!”
“哐!”
“嘟嘟——”
哨聲中,比分板翻動,時間定格在比賽的最後三秒鐘。
“牛逼!!!”
全場觀眾譁然,秦侯趙良更是滿臉驚愕。
“剛才那一球,是後撤步投籃!?”
“草,這傢伙居然還會這個!?之前怎麼一直都沒用過?”
秦侯趙良面面相覷,不自覺屏住了呼吸,心中生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這傢伙,面對石口,在那種緊張的時刻下,居然還一直藏著東西!?”
“該死,難道說從比賽一開始,石口的每一次得分和失分,都在他的預測之內嗎!?”
秦侯咬起了大拇指,相比較於白意在掌握了後仰跳投之外又掌握了後撤步投籃這種事,他更在意的,還是白意的心態與計算。
雖然說秦侯自信自己的隊伍絕對不會輸給石口,但打起來也絕對不會輕鬆到哪去,他們必定是要全力以赴,才能防止意外的發生。
但白意這一波操作,實在是太騷了,騷到秦侯感覺震驚他媽給震驚開門,震驚到家了。
這無關白意的實力,只是那一直遊離於緊張關頭而絲毫不亂的心態以及投籃,這種對局勢一分一秒的精細把握,反正秦侯自認為是不可能也不敢去做的。
忽然間,秦侯想起了前不久自己所看的明大對迦南的那場分割槽決賽的影片。
這兩場比賽,是多麼得相似?
從頭到尾,比賽的節奏,再到最後幾乎以分毫之差獲得勝利,全都是以超出所有人想象的方式壓哨勝利。
這不是一樣的嘛!
所以從一開始,哪怕是對戰明大的那場比賽,都是在白意的預料之中,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了??
“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怪物!”
白意並不知道此刻旁觀的秦侯已經徹底迪化,在內心將他的形象,給想象成了一個老謀深算的怪物。
如果他知道了的話,一定會嗤之以鼻。
他白意向來光明磊落,只以實力定高低的好嘛。